齐崇光也没让他迷惑多久,直接将丽晴的事儿说了,命他将丽晴马上打发走,又让他将底下的侍女都敲打一遍。
他昔日承诺蕾儿,说不管去哪儿,都要将她带在身边,毕竟还是讲错了。只因云州局势太乱,他实在舍不得让蕾儿跟着刻苦。
等吃了点饭食,去书房写了一会儿折子,倦怠袭来,齐崇光筹算小憩一会,以免蕾儿返来,与才子相对,他却精力不济,必然会惹得蕾儿心疼。
固然蕾儿说情愿与他同甘共苦,但齐崇光对峙不让她跟着,蕾儿也没体例,只能留在都城。
书房内,齐崇光命人叫小门路马上来回话。
自他成年以来,东宫高低的宫女,见了他少有不透露倾慕的,他看得都麻痹了,从不觉得意,更不会多看谁几眼。
丽晴见他神采阴沉,一颗心忐忑又惶恐,嗫嚅道:“奴婢见殿下被子滑了,就帮着盖好,没想到惊了殿下,奴婢罪该万死……”
两人的糊口固然夸姣,但因为子嗣的题目,仍旧还是有些暗影的。
两人固然没有子嗣,但不管在朝堂还是官方,风评都是极佳的。
她被推下来,惭愧万分,低头跪在床前。
如此一来,蕾儿的日子,大多数时候,都是甜美和顺的。
丽晴猛抬脸,慌乱点头:“殿下,奴婢真是偶然的,求殿下宽恕奴婢,奴婢再不敢了。”
蕾儿初为太子妃,固然进入了陌生的环境,但幸亏齐逸峥早承认了她这个儿媳,齐崇光又宠嬖她,自是没人敢与之争锋,都是服服帖帖的。
何况,本身这面貌,固然比太子妃次了一等,但身材却比太子妃强很多。
是蕾儿返来了!
自进了这个处所,日日夜夜,她牵挂的人,只要他一个罢了。
近年来,倒是没人敢出头。
昌武十三年,进入蒲月,大燕以西的云州遭受大水灾。
见蕾儿嘟着嘴,他忙又哄道:“大夫也说了,女子不宜太早孕育。你若实在想生,等你大几岁,满了十八岁再说,如何?”
蕾儿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又打动。
在床上展转反侧好久,他闭着眼懒懒翻了个身,面朝外,手臂跟着一挥,未曾想,却搭上一具柔嫩的躯体,触手正在曲线小巧的纤腰处。
之前在云州时,日日忙得没法兼顾,固然也思念她,但只是纯真的驰念。
齐崇光虽是太子,但因为心系蕾儿,婚前并没有与旁的女子密切过,一向是洁身自好。
小别胜新婚,便是如此了。
齐崇光与蕾儿结婚已经四年,但相互的豪情,仍旧如新婚时普通无二。
他猖獗亲吻揉搓她,的确要把她揉进身材里。
齐崇光便起家下床,小门路忙上前,拿了床头的外袍要为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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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崇光展转吸吮,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手在她身上揉捏着,心旷神怡,眉眼间都是欢乐之色。
小门路是自小就服侍他的内侍,千伶百俐非常聪明,又会看眼色又会办事,在东宫仿佛已经是管事了。
她算准了时候才来的,那里料获得齐崇光不但不肯采取,还翻脸无情呢?
齐崇光非常欣喜,嘴角一弯,用暗哑的嗓音问:“心肝儿,返来了?”一面说,一面将手臂往怀内一带,将那柔嫩的身子圈过来,手掌顺势向上探去。
因在贰心目中,世人都一样,只要蕾儿是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