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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当初赵大恰好就是在对方家里买的杂糖,一回身就把乌黑乌黑的糖给卖了返来,只要对方有些脑筋,多少都能遐想到一些甚么。这一点,在孙长庚的信中固然没有明说,但却特地对这两个商家,另有阿谁恰好被仁丹救了命的大人的来源背景做了一点先容。
“不辛苦,不辛苦。”连连摆动手的赵大,说道。
雪糖那边,一百多斤的杂糖最后获得五十斤不到的雪糖,一斤八百文,这就是将近四万钱了。一千钱为一贯,一贯为一串,这四万钱就是四十贯,换成银子固然只是四十两,但全数是铜钱的话,放在一起天然非常有些视觉打击力。
烤出来的那些叉烧,最后都被县城里的那家洪福楼给买了去。代价也算很不错了,远比直接卖生肉高出很多。雪糖则被县城里的一家本来就处置糖业买卖的商家给买了去,代价方面天然更是让赵大夫妇俩喜不自胜。
对方对仁丹的远景非常看好,愿以两千贯的代价买下这份药方。但孙长庚没敢承诺,特地告之但愿李安然来决定。看完了这份信以后,李安然只是沉吟了一会儿就收进了随身的百宝囊中,接着就与赵大聊起了此次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