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冷僻珏握住她另一只手,问道:“冷吗?”
拇指在那印记上蹭了蹭,“那里错了?”
素面如玉,乌发伏肩,瞳人清楚,明显只要吵嘴两种色彩,却在这月光映托之下生生是渲出了五彩斑斓。
杭合欢靠近在她嘴角啄了下,笑嘻嘻道:“不出师的人如何能收徒呢?我这辈子,就老诚恳实做师父的门徒就好啦!”说罢便拉起冷僻珏往她发明的那湖走去,“好了,我们去洗洗,然后歇息一早晨,明天再持续找路吧!”
“啊。――”
说罢当真分开了杭合欢,远远地浮去了另一处。
“你要做甚么?”
说着又敏捷地将脚缩了返来。
舌头扫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刮舔着敏感的上颚,唇舌胶葛,偶尔的吸舐让杭合欢感觉本身的魂都要被她给吸走了。
远在一旁筹办隔岸观火的冷僻珏将湿漉漉的长发撩到身后去,筹办给她再添一把火。双手并着挽起,鞠一捧水从泼在本身面上,水珠四散折射着月色星芒,闪闪发亮。
“筹办甚么?”
冷僻珏等她绑好了,才侧转头去看她,“你在做甚么?”
做甚么?
“啊!”
冷僻珏生性喜洁,昨日那事完了以后前提所限也未能好好洗濯一番,此时听杭合欢的发起自是心动,却还是淡淡隧道:“据我所知,寺丘山内并无湖泊河道。”
当然是……嗯??
冷僻珏不紧不慢地将部下移到她的锁骨上,有月光照着,很轻易便能看清明天她在锁骨上留下的还未减退的印记。
跟着一声短促的惊呼,杭合欢没摔去地上倒是直直扑进了冷僻珏的怀里。
听着冷僻珏的扣问,杭合欢盯着她莹白的肩头咽了下口水,道:“我,我帮师父擦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