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半,李国辉一拍桌子朝谢斌道:“谢斌,这件翡翠关公我要了!”
“五千万?”李国辉看着谢斌仿佛像是看外星人一样,“你这么风雅啊?五千万就要卖?卖我吧。”
“我不摆这个,我是想拿到拍卖会上去镇镇场面呢,这家伙,拿出去不管是在那一家拍卖场,都绝对是震场之宝,”李国辉摇点头道。
谢斌拍拍胸脯道:“这个放心,咱店里的东西,绝对有特性。”这话一点不假,要说雕镂翡翠的技术,谢斌不见得是海内超一流,但是这雕镂的工艺,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试问有谁能用一把比针尖还细的刻刀对厚度不敷半厘米的翡翠停止大范围的镂雕呢?
看到谢斌是至心不想让渡这件关公像,李国辉只能黯然的摇点头,“可惜啦,这好东西应当名扬天下的,留在这里真有点委曲关二爷呢。”
谢斌点点头,“是啊,本来是徐氏珠宝的经理,被我给挖过来了,要不是她在,我这店没这么轻易开起来,”说着又怕这两位想多了,又解释道:“她跟李婧婧也是好朋友的。”
谢斌笑笑将本身的心机说给李国辉听,谁晓得他老丈人却摇点头,“你啊,卖的太便宜啦,这么精美的物件,放我那边起码能拍到一千五百万以上,我手里但是有好几个喜好翡翠摆件的大客户呢。”
如果不识货的人出去,只会把这件关公像当作浅显的雕塑。想到这里,谢斌感觉本身不管如何也得把这件关公像留着了,完整能够当作店里的招牌,嗯,标价两亿仿佛也低了点,直接换成美金才好呢。
谢斌笑道:“大不了我给你们拍卖行分两件好的东西,如何样?”
李国辉笑笑没说甚么,持续翻看相册,彭玉柔则扒开那些包装盒子,一个个的翻着看。
实在当时遵循几位教员傅的定见,这一溜的玻璃种料子,应当全都做成戒面和挂坠才好的,那样能够阐扬出最大的代价。只是谢斌想想却没有那么做,而是配着整块料子雕成了一件关公像。
李国辉看着谢斌道:“谢斌,我看你对市场的需求是严峻的低估了,不信你尝尝,就你这几件标价一亿的镇店之宝,不出半个月就有人来抢着要了。”
谢斌点点头,把二楼剩下的那些都拿了过来,然后又翻开电脑,翻开此中的一个电子相册道:“店里的物件,包含脱手的都在这里,脱手的还标上了代价和卖主。”
特别是那件玻璃种的两色翡翠关公像,那不但单只镇店之宝,而是在装修的时候就把这件作品算成了此中的一部分,嗯,或者说是风水摆件也无不成。这件玻璃种的翡翠关公像此时没有像那些翡翠物件一样摆在柜台里,而是在大厅的墙壁上边立着,另有香案和供奉呢。
究竟上,那件关公像确切是值得谢斌这么对待,毕竟是被他当作镇店之宝的。就像他老丈人李国辉所说,玻璃种的双色翡翠本就可贵,更首要的是那一小片红色恰好被谢斌雕镂成关公的脸部,再加上谢斌非常邃密的刀法,将关二爷那威风凛冽的长须和标记性的枣红脸完整给表示出来了。
谢斌解释道:“这件关公像没到玻璃种,只是有一部分罢了。”
这话谢斌却不敢随便接,周老爷子的身份在那里呢,李国辉固然是长辈,但是身份不比老爷子差,吐两句槽没甚么,谢斌如果跟着再说甚么,那就有点不晓得大小了,只能嘿嘿一笑道:“这个,归正已经脱手啦,下次有好东西时必然好好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