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笑着点点头,“还是别去的好,那玩意比古玩还惨,几百万几千万的扔出来连个水花也溅不起来,一批批的投资者倒下去,一批批的又闯出来,都光想着发大财,可那么轻易?跟在地摊上捡漏的概率差未几,还是玩古玩来的费心些。”
“呵呵,所谓宝剑赠豪杰,本来应当送你才是,不过老头子我也要用饭的,这亏蚀买卖不能做,就厚着脸皮收你三万块了,你可别推让,不然我这老脸可没处所放了,刚才还收你两幅字呢,如果实在不过意不去,嗯,再给我留一幅吧,那一幅我是越看越喜好,转头得找个妙手裱起来呢。”
比如说那某位演员,学没上过几天,着名后学了几天的字,就整天给这个题字,给阿谁题字,但是那几个字写的跟甲骨文似得,还美意义在摄像机面前夸耀,真不晓得是如何想的。
“咦?玩翡翠的?那但是大买卖啊,如何样?有钱途不?我有个朋友就玩翡翠原石的,还想让我也去玩两把呢,不过不懂行,没敢去。”宋振平惊奇的说道。
等谢斌筹算分开的时候,指着本身写字的那方澄泥砚问道:“赵老,那方砚台有脱手的筹算吗?”
只是古玩这东西,除了花大代价以外,还要有眼力才行。别看谢斌鉴定那副假货画作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实在他也就这么点东西,还是本身学习书画的时候学来的。如果让他说说瓷器甚么的,包管立即露馅。他的异能可真鉴定不了古玩的真伪。
“这……”谢斌听了这个价有些踌躇,“赵老,是不是太低了一点啊,这块应当能卖到五万以上吧?”
看到谢斌写给她的字,果果喜笑容开,朝谢斌脆生生的道了一句“感谢斌哥哥”。谢斌内心喜好,也笑着承诺一声,谨慎的把字吹干,让这丫头拿走了。
而在晋西出产的一种石头,跟端砚非常像,有的品格还高过了端砚,但是好多人颠末经心雕镂以后也要当作端砚来卖。当时一名古砚研讨员就说了,这些石头的品格实在比端砚还要好,完整能够自成一个品牌打入市场。但是因为端砚的名誉太大,这些人宁肯当作冒充端砚来卖,也不肯意做成新的品牌,由此可见端砚的名誉之大。
这一套下来虽说代价不菲,不过现在谢斌有钱了,天然不会差这点,再说他也是真的缺这么一套东西。之前是忙着赢利,没时候也没精力写书画画甚么的,可现在却分歧,从今今后他就不消再为了糊口忙的没日没夜的事情,有了这么一套家伙,偶尔调度一下表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再说,谢斌的书画程度确切是非常不错的,这点谢斌本身很清楚,不然也不会随便就给人留字。如果程度不到,还到处给人写字,让里手瞥见会笑话的。
看到果果在一旁俏生生的站着,谢斌朝她咧嘴一笑,提笔又写下了几个字,“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然后又在一旁落款:“赠果果小朋友,癸巳年六月。”
“没事情,本身倒腾点玉石翡翠玩玩,赚点差价罢了,”谢斌谦善道。
澄泥砚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枯、积墨不腐、历寒不冰、呵气成砚,不伤笔,不损毫,武则天、苏东坡、米蒂、朱元璋等人均对澄泥砚情有独钟,而乾隆天子更是赞叹道:抚如石,呵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