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常广兴的临时留宿出来,谢斌跟陈建军给郭志达打了一个匿名电话,将这里的事情简朴的说了一遍,然后敏捷回到了谢斌的别墅。
谢斌看着一脸淡但是恐惧的常广兴,悄悄叹口气,拿出一条毛巾捂在他脑袋的伤口上,刚才被陈建军一下子敲出了一个血口儿,正汩汩的往外冒血呢。如果不帮他止住伤口,估计等不到差人的到来。
但是疆场上跟这里分歧,这个社会里的人绝大多数人都死于疾病或者不测,很少有真正被行刺的。而像常广兴和孙家父子如许连杀这么多人,并且只是因为这么点好处之争就痛下杀手,实在有些让人没法接管,这的确就是草菅性命。要晓得现在已经是一六年了,而不是九六年。
谢斌冷冷一笑,“常广兴,你要明白,以你现在的景况,底子没有甚么资格跟我们谈前提,我如果我们真的要找,你的证据不管是藏在甚么处所都没有效,我只是不想打搅你的老婆和女儿,你还不明白这点吗?”
这些场面不断的在谢斌的面前明灭,放佛要将他的脑袋给撑爆了普通,忍无可忍的谢斌狠狠的一拳砸在面前的茶几上。RS
陈建军拿着厥后拿到的那一份灌音硬盘,去谢斌的电脑上检察。谢斌本身冷静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会儿是阿谁妊妇在最后时候的惶恐失措,一会儿是阿谁小女孩在最后伸出的那一只藐小的胳膊,另有那天早晨他本身的惊魂一刻。
陈建军红着眸子子恶狠狠的瞪了常广兴一眼以后,这才收起手枪,将这些视频全都拷贝到电脑硬盘里,把原件留在了这里,然后将硬盘拆下来装在包里,筹办撤退。
常广兴摇点头,“没了,就这些了,足以让他们父子俩死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