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掉落悬崖之后 > 第24章 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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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胭顿了顿,目光扫过杨之焕身后的秀美青年,冷声道:“我叫你不要带人。”

韩箐不敢多看,垂手站在一边,朱胭打量了会儿镜中的本身,稍觉对劲:“你归去吧。”

朱胭长自盗窟,从小谁不把她捧在手内心?她此生从未那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人,但是那人仿佛生就一副铁石心肠,青梅竹马的交谊,她爹爹的养授之恩,本来分文不值。

朱胭手握上腰侧的刀柄,对他道:“你我的武功都是爹爹一手教的,我们从未比试过,想来你以为我是个女子,内心也看我不起罢。我不信你,但若你能打下我手里的刀,就是在我脸上再齐截道疤,我也心甘甘心。”

“是。”

朱胭见他竟然拿着杨之焕的随身佩刀,心头不知是妒意还是顾忌,剜了他一眼,那青年却置若罔闻。

“他不是陶家的人。”杨之焕看着她,看到她的面罩时,眼里闪过一丝惭愧,“他是罗浮的孙讷先生。”

这把刀名“斩岳”,是朱家第一代家主的佩刀,身后连同青雀刀谱传于先人。要说利刃,它不是数一数二,但作为始创青雀刀法的先祖的佩刀,对朱家意义严峻,老寨主生前便将“斩岳”作为佩刀,见刀如见人。

韩箐想到若服侍得她欢畅了,说不定能让赵公子好过些,因而撇下不安,上前替朱胭点了一个妆容,又为她挽好发鬓。实在朱胭生得不丢脸,若没有那道骇人的疤痕,也是个年青美丽的女子。

朱胭对杨之焕道:“你等我半晌。”说着转入阁房,再出来时,脸上淡妆洗净,换了劲装,仍旧带着面罩。

他那句“没有男女之情”已然戳中朱胭的悲伤处,她只感觉本身的打扮在现在非常讽刺,她描眉画目是为了甚么?为了他的歉疚和怜悯吗?

她将佩刀扔给中间的兄弟,另换了一把刀,锋刃雪亮,刀柄上的纹路非常陈腐,乃至有了很多划痕,但仍然擦拭得干清干净。

当初他一言回绝爹为她两人安排的婚事,不顾她的哀告,半夜分开牡丹寨,今后一去不返。

韩箐内心一突,偷望畴昔,那两人说话旁若无人,她待要上前扣问,被把守她的人抓住肩膀道:“走你的路,东张西望甚么。”

朱胭嘴角勾起嘲笑道:“你倒是乖觉,不过模样装得也太不像了。”

朱胭冷哼一声,不欲与她多言,道:“你过来,服侍我打扮。”

“可不是,嘴巴硬得很,就是不晓得进了花房,骨头是不是一样硬。”

此时她莫名其妙被带到小楼内,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坐在妆台前。

兄弟忙递了上去。朱胭一把夺过那信封,见落款写着人名,是她也认得的三个字:杨之焕。

杨之焕道:“阿胭,我离寨是为了一件大事,不是为了逃婚。临行前我已与伯父说好,固然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但也会将你当作胞妹,护你一世。”

韩箐依言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面罩,为朱胭戴上,刚好遮住她右半边脸,如许看去,铜镜里的女人朱唇粉面,娇俏可儿,半遮的面罩徒增一分羞赧,像是等着傍晚后去会心上人。

韩箐自打赵昔被擒以后,就被关在盗窟后的一间柴房内,寨里的人不屑欺负女人,以是她除了睡得不结壮,一日三餐都还吃得饱。

杨之焕道:“阿胭,陶家与武林向来交好,牡丹寨固然行事低调,但他们也未曾看轻你,以是派人先送来重礼。你又何必决计与他们难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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