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内的安排物件,无一不精美,件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金器玉器到处可见,更别提墙上那些宝贵的书画了。
“李二公子,这嫁奁你李家收了便是允了,万没有退返来的事理,你把我夏家的脸面至于何地?”心中虽奇特,但夏赢九仍正色道,没有重视在场残剩两人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李南渊也是个硬茬,放出话来不娶就是不娶,更扬言这嫁奁如何送来的,便要如何送归去。
夏老爷子为前朝宰相,又是当朝皇上的帮手恩师,虽现已不问朝堂之事,但是教诲过的门生现在都已身居要职,夏老爷子但是宝贝孙女宝贝的不得了。
“难不成是聘礼?”有人猜想道。
夏老爷子气的吹了吹胡子,他倒是想揍,只是一介文官,那里能打的动这小子!
这不,今儿就这么来了。
夏赢九不怒反笑,她缓缓站起,嘴角复又勾起一丝弧度,眼中有些跃跃欲试:“他不喜好我,我便偏在他面前闲逛,不娶我,我便偏要嫁他,我倒要看看,本日这嫁奁他退不退的成!”
“蜜斯!蜜斯!大事不好啦!”凝双一脸镇静的推开自家蜜斯的房门,毫不料外的看到床上那抹人影睡的正熟。
凝双这才想起自家蜜斯那可骇的起床气,但是这事关乎李二公子,如果不把蜜斯唤醒,恐怕说不定等蜜斯起床她就得提头来见了。
只是脚刚迈进门,她便觉着不对劲,并没成心猜中的拔刃张弩,氛围说不出的..诡异?
夏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女,干脆拉下老脸跟皇上请了婚,这一文一武两大师皇上也是难堪,干脆两不相帮,气的夏老爷子当天便逼着儿子将嫁奁给李家送了去。
“阿九!”
稚州城位于本地,也无港口,并不是贸易必经之路,甚少有商队来往,还是这么大的阵仗,也难怪世人诧异,纷繁猜想是那里来的商队,莫不是走错了路。
话音落下,夏赢九便立即展开了眼,眼中哪有半分睡意,她红唇微勾,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李家?李南渊来了吗?”
“嗨,张婶子,你定是看错啦,李家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踏入我们稚州呢!”
凝双紧跟在她身后,考虑了一番,这才说道:“听前院的瑶丫头说,方才瞧见李家拉了几十辆马车过来,足有百米,李二公子也在此中,那轱轳看上去沉甸甸的,怕是很多贵重物件,外头人都猜..都猜...”凝双支吾了几声,愣是没将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