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卿愣了一愣,反复道,“同心结?”
虞寒卿现在的模样在凌江蓠眼里只要四个字,那就是“花容失容”。他愣了好久,这才见他喉结微动,清润的声音从唇畔传出。
凌江蓠脸上有些微微发热,她也不晓得本身如何就俄然提及了同心结的梗。如果让虞寒卿感觉本身对他有甚么设法,那就不好了……我只是颜控罢了。之前有杜若师兄的时候,每天跟师兄在一起研习调香,那才是我真正喜好的日子……
“你晓得吗,在我们那边同心结但是有传说的……”凌江蓠絮干脆叨,手上忙着嘴里也不断下,“凡是结婚的伉俪二人以两边的头发结成同心结,便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凌江蓠灵光一闪,笑道,“人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同德同命且同心。不如王爷赏妾身一缕头发,我们编个同心结如何?”
“无妨。”
凌江蓠玩心大起,一脚踩在床沿上,低头看着虞寒卿道,“王爷过奖,妾身但是听话的很呐,叨教有嘉奖吗?”
“你摸够了没有?”
“那就不脱了。”凌江蓠心中豪情庞大,有些光荣又有点小失落。轻浮的里衣胸口开的位置很低,能顺着精美的锁骨往下一向摸索好久。
凌江蓠摇了点头,收回了内心阿谁女色狼的不知己思。
“夫人真是女中豪杰。”
以后递给凌江蓠,道,“既然是你要的嘉奖,便好好留着吧。”
凌江蓠站幸亏他身后,悄悄地帮他拿下头上的玉冠。有些重量,却比她阿谁要好太多。虞寒卿一头长发乌黑,泛着和婉的光芒。头冠一去,就全部披垂了下来,如绸缎普通。
剪刀一动,长发到手,墨黑的色彩的确让人恋慕。凌江蓠伸手把本身的头发扯到胸前,选了一截看上去最安康的头发一样剪下。然后把剪刀放到床边小桌上,开端体例同心结。
“你有没有裸睡的风俗?”凌江蓠问的分外天然。
“那你本身剪吧。”虞寒卿承诺的非常痛快,但内心倒是对这个王妃有些新的设法――不但女中豪杰,并且天马行空。
这个技术还是小时候跟爷爷学的,当时候爷爷为了哄她,抓药的间隙就跟他将些当代的故事,做些传统的小玩意儿。这同心结便是凌江蓠记得最为清楚的一种。
“不不不,我不是阿谁意义……哎呀,我就是这么一说,只是想起来这个说法罢了。我们现在如何也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说不定还得厮混两年……这同心结就相称于我们同心合力挺过难关活下去吧。”
如果……
凌江蓠此时犯了难。美女已经下了号令,让她宽衣,连腰带也已经解开了,可此人站不起来,衣服该如何脱?
“没有……啊,不对……”凌江蓠蓦地回过神来,暗搓搓地拍了拍脸,心道本身真是想美女想疯了,一点点的小细节就把持不住。
凌江蓠终究又有机遇重新摸上虞寒卿的那头长发,内心高兴得很。她从打扮台里扒拉出剪刀,把他的头发挑出来一缕,“体肤毛发受之父母,我剪了你可不能悔怨。”
舒了口气,凌江蓠尽量让本身显得普通,问道,“那……接下来呢?”
她喘着粗气,看着床上腰带全解衣衫混乱的美王爷,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小样,老娘当代女男人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