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问你,你的背后主使到底是谁?”
唐天远天然能看出她那点心机,他也不戳穿她,只是说道,“也好,你只消帮本官看好周正道就行。”
唐天远第一次传闻这类奇葩事儿。如果别人如许说他必定不信,可如果谭铃音,他竟然感觉一点也不违和。
“你是想吃了它么?”唐天远幽幽问道。
唐天远决定不跟她兜圈子了,“别觉得本官不晓得你为何要赖在我这里当师爷。我不管是谁教唆你来的,想打这批黄金的主张,那就是图谋盗窃国库,别说你了,就是你那弟弟,也要搭出来。你本身看着办吧。”
那小尾巴又细又长,确切如何看都不像狗尾巴。
谭铃音啧啧点头,真是个不利催的狗。她掰开它的嘴巴看了看,果然一颗牙都没看到,牙龈光秃秃的,也不是好人用心拔了它的牙,可见是个怪胎,生下来就不长牙。如许的狗能活到现在也不轻易,谭铃音方才提着它时,感受它如何也有三四斤重。谭铃音便有些怜悯这运气悲惨的狗,悄悄摸了摸它的头。小狗大抵晓得她是老迈的老迈,和顺地蹭了蹭它的掌心。
路过退思堂时,谭铃音往里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县令大人正在退思堂办公。她便抱着小狗走出来,想吓他一吓。
唐天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谭铃音撇撇嘴,把那金砖在手中悄悄抛了一下又接住,觉到手感仿佛不对,她又试了试,复又把金砖放在面前细心察看。
唐天远囧了,“你儿子为甚么要冠我的姓?”
大量的官方炼金常常和黄金盗采脱不开干系。
他把金矿收起来,又板起脸恐吓谭铃音,“总之不要再惦记此事了,不然结果不是你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