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在想呢。
阿殷迷惑地“嗯”了声，上官仕信忽而笑出声来，道：“阿殷，你可知我与你最大的辨别是甚么？”
接下来，又是一番唠叨。阿殷在恭城时念过很多回沈夫人的信笺，此时是一点儿也不陌生。阿殷竖起耳朵，俄然感觉鼻头微痒，一个喷嚏即将打出时，她硬生生地忍住，咬着唇收回微不成觉的重呼吸。
他道：“月茗县主的几位兄长本日一大早气势汹汹带人过来，把统统人客人都赶跑了，非说要大女人过来。说是我们那儿的吃食不洁净，害了月茗县主抱病。然后没多久，连续有七八小我过来，都说那一日在我们茶肆吃了不洁净的东西，好几个现在卧榻不起。”
阿殷也找不出辩驳的话，又眯起眼享用起沈侯爷的服侍。似是想到甚么，她俄然问：“方才是你的母亲？”
上官仕信看着她，目光垂垂变得通俗。
阿殷随即道：“我就是问问罢了，你不奉告我也没有干系。”
阿殷重新换了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