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抽气声,宋轻歌转头,瞥见他靠在沙发上,捂着腰,眉头舒展,她微惊,皱眉看他。
“我们已经仳离了!我们之间甚么干系也没有。”宋轻歌仍旧很活力,怒道:“当初对我始乱终弃的是你,要仳离的也是你,你现在这模样,算甚么?”
更让她忘不了的是,在车祸时,他用生命来庇护着她。
一个腰疼得不轻,一个又单脚跳着。
大BOSS神采痛苦,“腰太疼了,动不了。”
大BOSS低声,动情的说,“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伸手,想要帮她擦眼泪,宋轻歌却偏头躲开了,她扬头看他,隔着泪水的他,看起来很恍惚,她倔强的说:“你放心,我不是为你哭。”
“轻歌!”他看着她,这个小女人,倔强又要强,都伤成如许了,还回绝他?若说明天回绝是矫情,那么现在,她还在一味的回绝,就真的是拒他于千里以外了。
大BOSS皱紧了眉,被她架空,内心难受。
她一拐杖打到他的腰上,他皱眉,闷哼一声,看模样,疼得不轻。
宋轻歌红了耳根,推推他,“你先起来。”
倒下时,他不露陈迹的稍稍用了巧力,便满身压在她身上,极含混的姿式,相互的呼吸近在天涯间。
他闷闷的,只能退而求其次,“抱愧。”说完,他回身就走,刚走两步,一只手捂着方才被她打过的腰,一只手撑到沙发上,眉头紧皱,倒抽了一口气,那模样,仿佛很难受。
她忘不了,桑兰琴说的那些话,她与他之间,除了他的不信赖外,另有桑兰琴口里的仇恨,那是他们永久没法超越的鸿沟。
“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没有漂亮到,被丢弃以后还跟前夫做朋友。”宋轻歌苦笑,更多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他的话,触碰到她心底某个角落,咚的一声,她手里的拐杖落在地上,泪滑落。
宋轻歌心微微的一疼。
她擦了擦眼泪,将情感渐渐的袒护,语气稍稍天然:“顾丰城,你这又是何必呢?”她扬眉,眸底微红,另有些许泪,“你做这些,毫无任何意义,求你别在我身上华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