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金库本来地点的地下室里,戴如号令一名部下鉴戒,别的一名部下去遴选能够持续利用的东西,本身和余浩辰两人来到墙角,取出一把锋利的特制的带金刚钻的钢刀,看准预先预留的很不起眼的裂缝,连划带撬。几十刀后,戴如谨慎翼翼的起出一块五十公分宽的正方形水泥块。
曹思源淡然一笑,答道:“那里,哪有李主任大权在握,东风对劲?在宦途上深得日本盟国的倚重。昨天下午韩瑞天被抄家,不幸他一个财务部的处长,家徒四壁,贫寒得近乎寒酸了。大上海各处都是黄金,倒让那些别有用心、敛财自肥的人看笑话了。”
刘泽之陪笑道:“周副主席大人大量,身居高位,却能深明大义、体恤部属,实在是令人高山仰止、敬佩不已。”
“你才晓得?干活吧。”二人前后取出四十八块金砖。戴如说道:“过一会运渣滓的车来了,记着两辆德制旧货车是本身人的,装车后你和我分头跟车,路上有人策应,卸下来交给他们就行了,其他的不消我们管了。”
在余浩辰的帮忙之下,戴如谨慎翼翼的取出一块捏形成地砖的金砖,余浩辰叹道:“我们军统真是人才济济,除了重量,和真的地砖没有一点辨别。”
“是啊,人言可畏,捕风捉影的流言,让人防不堪防啊。曹先生留步,刘某告别,今后有机遇到上海,必然要赏光给我个机遇,容我尽地主之谊。”
玄月十二日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刘泽之出发赶回上海,中午向李士群汇报了南京之行。李士群思忖半晌,问道:“你感觉这个姓曹的是空言恐吓?另有确有把柄?”
一个小时后,三辆敞篷卡车停在了工地下,绵贯义一批示装车,叮嘱道:“明天一个早晨要跑三趟。一会一个车派一个跟车的帮着卸车。别忘了装完车用帆布车篷罩上,沿途遗撒要罚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