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之很利落地答道:“好啊,只要李组长不嫌费事,我是求之不得,明天我就去告假,请好假去找您。”
“我要去桂林探亲的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终究说到了正题,刘泽之的脸上仍然淡淡的没有任何窜改:“传闻李组长要告假去桂林探亲?我有些私事想费事李组长。从英国返国后我才晓得家姐也从上海逃出来了,却一向音信杳然。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模糊传闻有人在桂林见过她,桂林有我们家一个远方娘舅,或许家姐去投奔娘舅了?我想奉求您替我探听一下。”
三人聊着天吃完了烧饼,临分离前,李士群叫过乐奕叮咛道:“那笔款项明天必然要转到香港,记着用联大之前用过,现在废置不消的阿谁账号,对统统的人都要保密。”
李士群笑笑,又摇了点头,说道:“我也是气头上的话,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泽之,如果你能走得开,不如和我一起去趟桂林吧?桂林我还是有些干系的,这个乱世,令姊一小我流落在外,你必然很担忧吧?传闻桂林市场上的西药比重庆便宜很多,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捡几个小钱花花。”
“这我不晓得。我就是一个小英文秘书,又不是卖力的秘密秘书。但我想没题目吧?您告假探亲,这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吗?没有不批准的事理啊。”
乐奕笑着凑趣:“这都是李组长的种植,我跟着李组长学了很多东西。”
第二天刘泽之提早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重庆曾家岩四周一家半露天的茶社里,时价仲秋,重庆的傍晚却秋老虎当道,溽热难耐,蚊虫残虐,刘泽之点了茶社里最贵的云南一级普洱,又买了两盒小大英卷烟,零头赐给了伴计,乐的伴计合不拢嘴,主动压服内里的两桌客人拼桌,腾出一个单间。没过非常钟,乐奕陪着李士群来了。李士群喘了口气,笑道:“泽之,找我甚么事?如何约到了这个处所?重庆这个山城就是这点不好,平路太少,这一百多级石阶爬的我喘不上气来。”
李士群笑笑,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些了。泽之,找我甚么事啊?”
“李组长太客气了,实不相瞒,毛先生身边负实际任务的秘密秘书就好几个,我军衔低、资格浅,就是个跑腿打杂的,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我们同期的同窗都很恋慕乐奕,跟着您,升了上尉,并且也无能点实事。是不是,乐奕?”
“毛先生批准我的陈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