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甚么大事了,又丢牛了?”
丁长生指天发誓,阿谁模样谁也看不出有甚么不对。
“出甚么事了,渐渐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起来,起来,屋里说话”。霍吕茂一皱眉头,拉着陈标子进了屋。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但是重罪,如果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环境吧”。
“听谁说的,不要瞎扯,阿谁丁长生返来没有?”霍吕茂内心一动,仿佛明白了甚么似的。
“你是说陈标子阿谁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加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估客忏悔了,又返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传闻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老陈家的人就在内里呢,明天如果不把媳妇给我找返来,我们明天就把老李家给拆了,别看他们现在是村委会主任,我们不怕,不怕”。陈标子在屋里大喊道。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任务吧,我们卖力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仿佛不归我们管啊”。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好,还挺孝敬,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明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本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长生的神采,但是看来看去这家伙神采如常,他不由有点嘀咕,莫非这事和丁长生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