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让他喝快酒就是想让他吐,赶紧催促道:“快拿盂盘来,陛下快吐了!”
长孙无忌几个,也跟着表态。
看看李二略有些发青的脸,心底不由一乐,道:“换个小杯,别用碗,这酒太烈,恐陛下受不住。”
三人对望一眼,杜如晦道:“如占城稻真如驸马所言,那京中赈灾的压力变能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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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道:“皇后过誉。说来,陛下身系天下,值此非常之时,当更加珍惜本身才是!陛下如此轻视本身安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当如何是好?烦请陛下三思!”
李二这时喝了些烈酒,一张俊脸通红,已是有些醉意,不过,脑筋却还清楚,闻言苦笑道:“众位卿家也是一片忠心,朕知矣,定不会再有下次。”
他家公主固然没说,想来内心对二郎的事情是担忧的,他要归去奉告公主,免她担忧。别的,另有一些事情,他需求去统计调查一下,好便利他接下来的定策。
以后,小李酒醉被扶入后殿,臣子们只得告别出宫。从立政殿到上马桥另有一段路,薛朗便与长孙无忌几个一道走。
“臣附议!”
沉默站立了一会儿,平阳公主方才开口:“唤如圭来。”
新君即位继位,莫说二郎是杀了太子后而得的皇位,便是名正言顺的继位,面对现在这等时势,也会感觉艰巨,更遑论二郎的皇位得之不正!于他来讲,时势、压力只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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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淡然笑笑,也不管三人的行事,自顾自回家去――
薛朗也是待过户部的人,对这几年大抵的收成与破钞,心头大抵能估出个数字来。这几年,年年皆有兵戈,赋税花悲观大,为了疗摄生息,朝廷又只能轻徭薄赋,还好前些年风调雨顺,积粮另有些,不然,朝廷若想赈灾,只怕也是故意有力。但即便如许,赈灾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宫人恍然,赶紧换了个小瓷杯来。薛朗倒了满满一杯,对李二道:“陛下,请一口喝下。”
薛朗非常务实的道:“陛下都吃了,劝谏也晚了,不过,臣带来一坛烈酒,请陛下喝一些,或能起到杀菌消毒的结果。要晓得,凡是虫豸多照顾一些致病的细菌、病毒,陛下还是喝上两杯的好!”
目标达成便洁净利索的筹办走人,长孙皇后道:“多谢驸马携酒进宫,不然,我等还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
说完,也不废话,便带着烈酒进宫去了。平阳公主站在廊檐下,望着薛朗出去,沉默不语――
暮雪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如圭便来了:“见过殿下。”
说着,几人分头行动,找人调查去了。
“臣薛朗拜见陛下,拜见皇后。”
房玄龄接口道:“本来可调南边之粮入京赈灾,但是,薛驸马又预言南边会有水患,若真如此……赈灾便难了!”
“驸马此言当真?”
薛朗这烈酒,前些年还酿造的多些,这两年气候干旱,粮食减产,朝廷颁下诏令,禁酿酒,薛朗也只极少的蒸了两锅。
李二点头:“罢了,我喝两杯便是。来人,倒酒!”
能在御前奉侍的宫人多是机警人,看李二喝酒呛到的时候就备下了盂盘,薛朗才刚开口,就端着盂盘飞奔过来,刚好接住小李的呕吐物。众臣也不嫌恶心,纷繁围畴昔一看,方才吞下去的蝗虫,已经被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