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还未进门,万福就来禀报:“禀郎君,马都尉父子带礼来访,已等待郎君多时。”
不幸天下父母心。
这是真知灼见!
在工坊泡了一下午,临到晚餐时候,薛朗才打道回府。在马车的颠簸中,薛朗俄然想,不晓得尤徒弟的打铁技术如何,不知能不能帮他做个转向轴承出来?
马三宝就势坐下,不过,扫了马元良一眼,呵叱道:“孽子,六合君亲师,莫非汝不懂吗?幼阳虽与你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岂能够叔侄之礼待之!”
马三宝一把抓住薛朗扶人的手,正色道:“这礼幼阳受得。你传他安身立命的本领,他本该以后辈之礼待之。只是孽子驽钝,当不得幼阳真传,现在有这练兵之法,也已充足。我马三宝平生,恩仇清楚,如此大恩,怎能不报!是故,从今今后,四郎将待幼阳如亲叔父,幼阳有甚么需求使唤的处所,尽可使唤他。孽子,还不可礼!”
……
好吧,薛朗思惟又发散了!
马三宝按住薛朗的手,满脸严厉的点头道:“幼阳当得的!于幼阳来讲,传孽子练兵之法只是顺手为之,孽子倒是实实受了幼阳的教诲和恩德,岂可因幼阳的随便而忘恩负义!孽子,还不可礼!”
旋即想到,就算有轴承,若那边理摩擦题目?现在可没黄油!对了,黄油是如何做出来的呢?貌似是石油化工产品?
马元良还没答话,马三宝已站起家,笑道:“幼阳忙于公事,马某因私事而来,岂可让幼阳因私废公,那岂不是马某的罪恶吗?孽子,还不过来见过你薛叔。”
尤徒弟说:“这匕首还是合适近身冒死时利用,依某看,标兵可装备,余者可取其立意,增加于现有兵器之上。”
这思惟发散的,的确无边无边。
薛朗点点头,快步走出来,公然,马三宝带着马元良正坐在外厅中冷静地喝水,马元良一脸的鼻青脸肿。薛朗笑着走出来,抱拳道:“劳马都尉久候,是薛朗的不是,包涵,包涵。”
万福道:“回郎君,马都尉说他是为私事而来,不该因私事打搅郎君做公事,拦住小的,不让小的去禀报。”
薛朗诙谐的回了一句:“尤徒弟,你喜好吃鸡蛋,莫非还会去研讨鸡蛋是如何下出来的吗?”
这下薛朗懂了!马三宝是带着儿子过来感激的,然后趁着这个机遇,拉一下跟薛朗的干系,不为别的,只是为他这个较着不会带兵兵戈的儿子马元良。
薛朗拍拍他,道:“是一种金属吧,传闻是铅矿里的伴生矿,详细我也不太懂,没体味过。
马元良诚恳的过来施礼:“小侄元良见过薛叔。”
薛朗道:“尤徒弟看用得上的东西,采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