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在锣鼓喧天的热烈中结束,当然,重头戏还是待会儿停止的议题——
“快快坐下,休要啰唣,且先把我等体贴的事物,给个准话来!”
公主殿下实在对最后这段锣鼓有点贰言,不过,薛朗感觉前面的祭拜已经很严厉了,前面来段锣鼓才算是有中国特性的丧事儿。最新最快更新弄点儿喜庆的事儿,如果没有锣鼓扫兴,总感觉少了甚么。
“这是闲事,说清楚为要,幼阳你就是说十遍,某等也不会嫌你烦。”
说到这里,薛朗顿了顿,看世人都一脸体贴的聆听样儿,道:“关于推行异人犁,我方有一个计划,推行异人犁一事,我方就不插手了,交由诸位州牧们去操心,只是,如何个交法儿,需有个章程。”
“好!”
分卖?!
“薛主薄请讲。”
……
看场中长史们都大力支撑,薛朗道:“如许好的犁,确切该大力推行。贤人信赖平阳公主,把推行的事件全权交由我们公主府,贤人的信赖我们自当经心,无法人力偶然穷,公主如若在京中,天然有人手调派,现在公主受命镇守苇泽关,人力、物力有限,可这么好的犁,推行结果不佳,岂不是孤负贤人信赖?公主殿下为这天夜忧心,唯恐孤负贤人拜托逐修书四周,聘请诸位来共商推行异人犁一事。”
“以上这些长处,就足以包管异人犁的推行。我这里敢包管,只要用过异人犁,就不会再有人去用旧犁。诸位前辈觉得然否?”
世人都有些迟疑,这是从未传闻过的新奇事物。薛智抢先问道:“幼阳此话何意?”
喝了一盏热水,听脚步声,长史们来了!薛朗起家迎客,还没开口,就被人抢道:“薛幼阳,叫人好找!跑那里去了?”
又是那位眯眯眼长史,明显看着是个斯文人,竟然是个粗暴的性子,公然人不能貌相。薛朗朝他拱拱手,笑道:“这位前辈一再替长辈得救,不知姓氏,待会儿晚餐可要多和长辈喝几杯。”
待人都落座,薛朗也在主位上坐下,特地放大说话的音量,朗声道:“长辈于平阳公主府中退隐,担负主薄一职,人缘际会看到种田利用的犁既粗笨,种田又慢,心有所感,引进新犁。公主正视,奏报贤人,贤人欣喜,赐名异人犁,并下谕书着平阳公主大力推行。故而才有本日之嘉会,这也是圣民气挂万民,正视农耕的表现。贤人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