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教吴老爷在家吗?”
“嗯?”陆白眼睛抬了抬,神采安静地说道:“说说看。”
“嗯,斩了他两只手,把县太爷训了一顿。”陆白轻松笑了笑。
看那模样,县太爷并不晓得飞霞山庄。陆白苦笑不得,又道:“晓得兴州城复兴镖局?”
陆白真气蓦地一抖,抬手就是一刀隔空劈去!
“放屁,我如何是复兴镖局的?只让你晓得,我和他们一样,是江湖人!我只问你,你给我想好了说话,这个吴老爷,栽赃白家庄铁匠,要拿人闺女做妾,你可晓得?”
那些兵丁也是大吃一惊,直愣了好一阵神,才把手中兵器朝陆白号召去。但他们这些杂牌军,如何敢与江湖妙手比,只见面前一团影子乱晃了一圈,“锵啷锵啷”一片响动,再看时,兵丁手中的兵器全数给斩成了两截,个个吓得是直冒寒气,双腿开端颤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在当场。
铁匠楚江略一踌躇,眼睛就往白大耳看去。白大耳赶快起家,道:“老头另有点事,你们先聊着,我叫下人给你们冲茶去。”说罢起家拜别,把屋子让给了两人。
那些兵丁见此惨状,早有几个立脚不稳,跌坐了下来。陆白回眼一瞪,喝道:“滚!”兵丁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捧首鼠窜跑了出去,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腿。
“啪”,树干回声折断。县太爷活脱脱打个寒噤,嘴角竟呕出一股白沫来。
陆白只考虑了半晌,便朝两人踱步畴昔。
那些兵丁“锵啷”一声,把戒尺锏和捕快班刀抽了出来,把陆白团团围住。陆白哈哈一笑,俄然脱手,抢过一把刀来,刀影只一晃,劈脸就朝吴老爷斩去。
陆白上前拱手道:“叨教吴老爷在家?”
陆白悄悄一笑,俄然一个巴掌狠狠扇了畴昔。
陆赤手指运劲点去,封住了吴老爷的穴道,笑道:“再问不答,再斩一只手!我问你,如何要栽赃白家庄铁匠?”
到了县衙,陆白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后院翻了出来,细心找了一圈,来到花圃。内里传来一阵阵谈笑声,听语气,想是吴老爷和县太爷了。
县太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打冷颤,下身湿臭一片。
那长随半边脸立时给抽红肿了,一把牙齿混着血落了出来。
“知……晓得!”县太爷跪了下来,想叩首,却被陆白扯住了头发,磕不下去,慌道:“镖局总镖头,与知府大人是……是好朋友!豪杰本来是镖局的,下官……下官是知府大人的弟子,求豪杰饶命!”
县太爷见一个猎户俄然闯了过来,厉声喝道:“混账,此处是你能乱闯的么?!”
“不敢!下官以乌纱帽作保!啊对,这姓吴的学人练武,使菜刀误把本身双手剁了去,他逼迫良善,无恶不作,下官转头就报上府衙,一辈子把他关在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