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下官以乌纱帽作保!啊对,这姓吴的学人练武,使菜刀误把本身双手剁了去,他逼迫良善,无恶不作,下官转头就报上府衙,一辈子把他关在牢房里!”
“嗯,不错,做得好也有夸奖!”陆白从怀内把吴老爷的各种地契摸出来丢在县太爷边上,道:“这是姓吴的财产票据,你本身看着办!”说完一个闪身,消逝在花圃里。
陆白掉头就走,走出巷子俄然立住,便折身发挥流沙幻影,等闲翻进了吴家宅院。他埋没着身形,摸到吴宅的主屋,一阵翻箱倒柜,把吴家统统的地契田单拿到手,金银金饰没动,银票却抓了一大把。
那些兵丁也是大吃一惊,直愣了好一阵神,才把手中兵器朝陆白号召去。但他们这些杂牌军,如何敢与江湖妙手比,只见面前一团影子乱晃了一圈,“锵啷锵啷”一片响动,再看时,兵丁手中的兵器全数给斩成了两截,个个吓得是直冒寒气,双腿开端颤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在当场。
到了县衙,陆白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后院翻了出来,细心找了一圈,来到花圃。内里传来一阵阵谈笑声,听语气,想是吴老爷和县太爷了。
那些兵丁见此惨状,早有几个立脚不稳,跌坐了下来。陆白回眼一瞪,喝道:“滚!”兵丁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捧首鼠窜跑了出去,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腿。
县太爷见一个猎户俄然闯了过来,厉声喝道:“混账,此处是你能乱闯的么?!”
“啪”,树干回声折断。县太爷活脱脱打个寒噤,嘴角竟呕出一股白沫来。
“看……瞥见了。”
“啪”!
“嗯?”陆白眼睛抬了抬,神采安静地说道:“说说看。”
“飞……飞霞山庄……豪杰饶命!饶命啊我可没做过好事!”
见他返来,白大耳疑道:“小兄弟,莫非是去找吴老爷去了?”
陆白上前拱手道:“叨教吴老爷在家?”
“此事给我好好措置,不然你就像那颗树一样,我捏死你如捏蝼蚁!”
这语气便是来找费事的,县太爷大声嚷道:“来人,来人!”吴老爷吓了一跳,阴晴不定地说道:“你是谁?”
“放屁,我如何是复兴镖局的?只让你晓得,我和他们一样,是江湖人!我只问你,你给我想好了说话,这个吴老爷,栽赃白家庄铁匠,要拿人闺女做妾,你可晓得?”
“知……晓得!”县太爷跪了下来,想叩首,却被陆白扯住了头发,磕不下去,慌道:“镖局总镖头,与知府大人是……是好朋友!豪杰本来是镖局的,下官……下官是知府大人的弟子,求豪杰饶命!”
“啊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来,吴老爷左手已是齐腕斩断!这一下,把县太爷吓得魂飞魄散,喉咙“咕噜”一声,神采惨白地跌坐到地上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