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氏听后一时无言,半响才说:“谢家是诗书传家的人家,我们王家更是经学传家的大师,前后传承百年,子孙竟然为了些财帛闹得要和离,这真是有辱斯文。如果传到外人耳朵里,还要不要脸面?我们先别说谢家七娘,就说一说三郎,他是长房嫡出子孙,在朝廷里也挂着职,一年家里也很多给钱,吃穿出行都不需求费钱。搁在家里的和其他一些王家郎君比,他手头还算是余裕的,何至于弄到要去花娘子的钱?”
“阿姑,三郎就爱跟那些士族郎君饮宴清谈,常日集会多,开消就大,家里给的钱有些不敷花,以是就管他媳妇要些周转。他媳妇钱攥得紧,为此就和三郎喧华起来。这伉俪本是一体,谁少花些谁多花些,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如此清。”
“你不是说伉俪本是一体么?你跟我家大郎结婚都这么多年了,生了三男一女,做我的儿媳也超越了二十年,早就是我王家人了。你的庄园也该是我们王家的,又如何不肯意了?”庾氏不满道。
庾氏听完也没有当即承诺温氏,而是起家去王鸾的小院儿看望孙子。
庾氏点点头,叮嘱躺在床上一向呻唤的王鸾好生养伤,又加了一句:“都是结婚的人了,这点儿小伤也别叫喊得如许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