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柏姣美小脸撑出淡然之状,解释道:“你光忙着去烧牌坊,还不知前事呢。许大府得知你被文翁祠的牌匾砸伤后,就命令学子必须满十六岁才气入府学,说这是卓异折夭,上天示警……”
王冲苦笑,本身挨了一匾额,缠累一大票神童进不了府学,生生拖了人家的功名之路,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林大郎本身奉上门来,正中王冲下怀,好一个台阶!他还是摆出满满傲色:“算筹?不消,一张纸,一枝笔,足矣!纸笔既能生花,也能衍划!”
王冲还在想,如果他王冲出自王相公家,不定宇文柏还没甚么怨气,可惜,不但排名第二的范九是布衣,他王冲也出自平凡人家,这对出自文宦世家的少爷们又是一桩刺激。
这又是认定算盘绝对最快,不管是算筹还是笔算,都不成能望其项背。
倨傲的姿势,傲慢的话语,顺带还以华阳神童的排位踩了两人一脚,鲜于萌一下就跳了起来:“比就比!十六,让他晓得你的短长!”
王冲将身上的铁钱“砸”在桌子上,一串串数着,不去理睬宇文鲜于。
记起刚才三少年的对话,王冲暗放心计,谁说数学挣不来金银?面前就有两端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