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众儒生惶恐万千,都手忙脚乱的去搀扶。
算了,前面就不背了,再背估计这群内心接受才气太弱的儒生们谨慎肝都会吓破了。
左轩这一番慷慨陈词,气得那智远和尚语无伦次,特别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这几句话,更是让他无言以对。他顿时急火攻心,连吐三口热血,晕厥在了地上。
想到这儿,李澶心中大喜,笑着对左轩说道:“卧龙先发展门作赋,此等雅兴,鄙人佩服,我等洗耳恭听。”
“侯爷!您说这卧龙先生学贯释道儒,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了吧。”见临湘候此时眼中只要左轩,完整不把其他世人放在眼里,那朱雀门的星日马李澶站出来讲道,“刚才卧龙先生一首畿子,尽显释家之顿悟,先生乃茅山道长,道家修为天然也有所成就。只是我孔门学问广博高深,岂是晓得一两个典故就能达到贯穿的?”
因而左轩决定暖暖场。
“侯爷贤明神武,火眼金睛,洞若观火,如何能够夸大其词,有失安妥,难以服众呢。”左轩先是拍了一下临湘候的马屁,又将一盆子屎扣到李澶、王渊二人身上。
因而刘求先是叮咛下人将智远和尚搀扶下去,然后笑着朝左轩拱手道:“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卧龙先生如此大彻大悟,本侯望尘莫及。先生学贯释道儒,纵观我大汉神州大地,亦实属罕见之才,本侯本日得见先生尊荣,真是幸运之至,幸运之至啊。”
“金生沙砾,珠出蚌泥。叹兹窈窕,生于寒微。盼倩淑丽,皓齿蛾眉。玄发光润,领如螬蛴。纵横接发,叶如低葵。苗条冉冉,硕人其颀。绮绣丹裳,蹑蹈丝扉。盘跚蹴蹀,坐起昂低。和畅善笑,动扬朱唇。都冶武媚,卓砾多姿。精慧谨慎,趋事若飞。中馈裁割,莫能双追。《关雎》之洁,不陷邪非。察其所履,世之鲜希。宜作夫人,为众女师。伊何尔命,在此贱微!……”
“愿闻卧龙先生高文。”其他儒生也都紧紧抓住这根拯救稻草拥戴道。
“哈哈哈哈!卧龙先生瞬息成赋,此赋又兼具富丽与俭朴,张弛有度,自在萧洒,实乃赋中名篇。这位青衣女人宜作夫人,为众女师。来我长门阁做客,实在灿烂夺目,熠熠生辉,敢问女人姓名?”
左轩此赋一出,木依云早已哭成了泪人。众儒生则是听得入了迷,感受余音绕梁,意犹未尽。顿时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连那李澶也没了一丝想要攻讦斧正的设法。
哈哈哈!这帮蠕虫自发得聪明,必定是以为老子这么短的时候内做不出一篇好赋,哼!老子做不出来,还背不出来吗?容我想想,爷爷我背一篇千古名赋,吓死你们这帮孙子。有了,明天依云受了委曲,老子就为她背一首《青衣赋》安抚一下吧。依云你先姑息一下,先生这回江湖济急为你背一首别人的,下次包管亲身为你作一首原创的。因而左轩假装深思样,在世人面前去返踱着步子,俄然一拍脑袋,对着木依云密意款款念叨:
“哦?本来卧龙先生还是这林秀山庄的朋友,提及来本侯与这先庄主也有一番旧友情呢,只是当今木家家道半途,可惜了。早听闻木家女婢个个国色天香,又聪明过人,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怪不得卧龙先生如此眷顾有佳,刚才多有获咎,还望包涵。二位从速入坐吧,本日本侯能够宴请到卧龙先生和青衣依云女人,真是欢畅得很啊,本日在坐诸位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