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我慎重得警告你,依云是老子的挚爱,有若仙女下凡,不是甚么灰尘,即便是灰尘,也是会聚珍宝珍珠的灰尘,到此长门阁只会给这儿争辉添彩,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应当感到幸运。好你个假和尚,还不时勤打扫呢,我看多年不修行,这肉身菩提树也早已枯萎了罢,每天怠慢怠惰,你心中的那座明镜台积了那么厚的灰,怕是打扫不过来了吧。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心中无佛,却每天把佛挂在嘴边,送你三个字,然并卵,看你资质平淡,再给你解释一下,但是并没有甚么卵用。”
有一个身穿法衣,肥头大耳的和尚在人群中有点鹤立鸡群,引发了左轩的重视。那和尚静坐如钟,淡定天然,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卧龙先生,你初度到我荆州,这荆州豪杰估计也不甚熟谙,本侯为你一一先容一番吧。这位是天宁寺戒律院首坐智远禅师。这位是定王台朱雀门大儒人称星日马的李澶,这位是定王台白虎门大儒人称昴日鸡的王渊。这四位是人称荆南四儒的长沙刘溱,武陵田惠,零陵李玄,桂阳韩仁。这三位是人称潇湘三子的湘南秦商,湘中张布,湘西冯起。另两位是新任武陵太守田贞以及犬子刘疆,想必卧龙先生已经熟谙了罢。”
左轩此言一出,正在斟酒端菜的几名侯府女婢偷偷笑了起来。
“你……你休要言辞抵赖!这些女婢都是侯府之人,怎可对比。”那冯起脸胀得通红,已有些慌不择言。
我靠!这大和尚装逼装得6啊!老子差点都信了他是得道高僧了。好你个大和尚,不好幸亏庙里念你的经,跑这里来喝花酒清闲安闲,还要触老子的逆鳞,老子不整死你,跟你姓。不对,和尚没有性,跟你妈性。靠!还戒律院首坐呢,喝酒不犯戒吗?和尚不在寺庙清修,总掺杂俗世,八成是假和尚,老子先虚晃一枪,试一下你这水的深浅。
“卧龙先生献医方根治疟疾顽症,连圣上都甚为赞美。岂是我等能随便指教的。”潇湘三子的冯起本就对左轩不是很佩服,方才又听了秦商所言,以是直接甩了个神采。冯起心想潇湘三子在秦商那丟的脸面明天我冯起不管如何也要找返来。
“你……休要含血喷人,贫僧早已不在天宁寺修行多年,现在戒律院首坐是智空师弟,这院中戒律疏松,与贫僧何干?”那智远和尚气得青筋爆裂,冷不防将本身已经不在天宁寺修行的奥妙说了出来,心中大喊被骗。
左轩此言一出,在坐的儒士们都捏了一把汗,这公孙龙以善辩著称,曾驳斥孔子的六世孙大名鼎鼎的孔穿,让儒家丢尽了颜面,被后代儒生视为仇敌普通,特别是他这白马非马的谬论,更是为儒生所唾骂。现在这冯起用了儒家大敌公孙龙的观点,且被左轩劈面戳穿,如何不叫世人惶恐,一时候渚儒生都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