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线,内心乐呵得开了花,心道:“这老天爷掉了这么个二百五富少爷,实在是要成全我王或人,复兴我王家啊。”
那王老板明显也是爱茶之人,竟然顾不上让二人看他的镇店之宝,望着左轩杯中的君山银针迷惑道:“仿佛左公子对鄙人这收藏的上等银针很有异意,怠慢之处,还望指教一二。”
因而左轩和刘紫菁二人跟从王老板来到了内配房。
他嘴上倒是老成慎重地说道:“既然左公子不便利说,那鄙人不过问便是。只是鄙人在这湘南县扎根几十年,实在也熟谙些米商,别的鄙人府上除了这聚宝阁的买卖,另有好几家米铺子。本想着与左公子一见仍旧,能够帮点忙的呢。”
一听到大买卖,那王老板听得眼睛直放光,旁敲侧击地问道:“我湘南地处南楚蛮荒之地,物质匮乏,唯独出产稻米,为荆南粮仓,莫非左公子……”
“要说湘南最好的酒楼,当属城东湘悦楼。”
不过他脸上倒是和颜悦色,不紊稳定地说道:“这九颗东珠都是当年辽东公孙氏进贡给皇宫的,厥后王莽篡汉,流落至官方,由能工巧匠将其串成项链。每颗东珠代价十金,串成一起,合价百金。”
“未几,也就一百万石。只要能满够数量需求,让鄙人在家父面前交差,鄙人还是出价一百五十钱每石。”
“愿闻其详!”
这王老板听左轩这通胡言乱语,差点气出血来,我这好歹也是镇店之宝,你倒是用来当蜡烛使。
“刘女人,你见地长,能品出这是甚么茶么?”左轩问道。
刘紫菁正深思左轩说茶的企图,这王老板已经抱着个檀木盒子过来了。
“左公子脾气如此豪放,能够与尊驾了解实在是鄙人之幸运。”
“湘悦楼?嗯,那我们这就去湘悦楼住下,好好安息安息,另有大买卖等着要做呢。”
只见一串由九颗巨大的珍珠串成的珍珠项链展现在面前,那九颗珍珠都是普通大小,颗颗饱满丰润,晶莹透亮,光彩清楚,串在一起却又是焕然天成,灿艳多姿,有一种高雅纯粹的美感。
王老板先是号召二人坐下,叮咛下人看了茶,然后去取他那镇店之宝了。
“左公子打趣鄙人了。”王老板,捋了捋髯毛,笑着谨慎翼翼地翻开那宝盒。
“哎呀,老王先生,说不得!说不得!家父临行前叮嘱过我这趟买卖要保密的。”
“此茶芽头茁壮,是非大小均匀,茶芽外层白毫闪现完整,包裹坚固,形似银针,应是黄茶极品君山银针无疑。”
“成交!”
“左公子所言真如醍醐灌顶,鄙人受教很多。王某自夸深谙茶道,本日闻左公子银针十道,方知山外有山,鄙人惶恐佩服。”王老板欠身道,内心则是劈面前这土豪的身份坚信不疑了。
“哦?老王先生竟另有这些门道。如果然能帮鄙人促进这笔买卖,免除鄙人舟车劳累之苦,鄙人必当重谢。至于米价嘛,老王先生您也是晓得的,鄙人做买卖的原则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不过,这王老板毕竟是经历颇多的人,因此抱拳对左轩说道:“左公子固然放心,鄙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在五日以内为公子凑齐这一百万石稻米。”
“客气!客气!老王先生,其实在下另有一个题目想要就教一二,鄙人初到湘南宝地,还未找到下榻之所,不知贵地最好的酒楼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