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住在二皇子的宫里还是于理分歧的。毕竟二人未婚嫁,不免惹人非议;且龙映又不是断袖,我直愣愣横在人家宫里,在这个mei ren云集的可贵时候,阻了人家的桃花委实不太公道。
龙映矜持一笑:“男人三妻四切普通得很。只是不知香香想做妻还是妾?”
我不筹算在这题目上再胶葛下去。可龙映却不放过我,直接夺了我的汤诘问:“桃花与朋友于女子又有何干系?”
我被他揉晕了,一把拍下他的手,紫袍拂过脸颊,透着清茶香透出。我顿了一顿,“‘奥秘使女人更有女人味’这句话没传闻过么?”
沉默半晌,老伯缓道:“这再平常不过娶妻之事,也得你如此事理……倒真让人驳不下去。”
我点头,忍不住问龙映:“皇上寿宴甚么时候开端?”
我略略一想,还真不能怪他们。 于他们而言,这是老祖宗传下的端方,变不得。特别生在帝王家,如果没有男丁继家业也是件费事事;若妻妾太能生,儿子多了也是费事事。一样是烦,后者烦得更热烈有气度天然是更受喜爱。 “公允与否怎是我说了算?我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我拍拍老伯的背为他顺气,随口应道:“桃花与妻妾实在不好相提并论。”
映愣了一愣,随即将汤还给我,道:“我倒成外人了。”
听罢龙映给老伯斟了半杯新沏的龙井,老伯舀了勺浓汤,吹散热气:“不管用心如何,香儿且去离仙居,有lao 二照顾着也讨个放心。”
双梧宫的路上,我决计让龙映带我曲曲又折折绕遍了宫里的水塘。
他伸手揉着我毫无装点的头发,“真不知你脑筋里存着甚么,内心寄着甚么……要人,如何能摸得清,猜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