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尤,你去把门翻开,我只能抵挡他一会了!”他朝嫘尤说道,语气平平,但谁都能感受得出此中的那股绝决之意。
仓颉哼了一声,嘀咕道:“谁晓得那赤焰果还在不在,这条通道好久都没人来过,说不定赤焰果早就枯萎而死,我们去了还是死路一条呢!”
“那赤焰果为何不在?”仓颉冷哼一声。
“我下去!”夏禹终究下定决计,说道。
嫘尤神采一变,冷冷道:“你说的轻巧,我可没有夸父一族的血脉,只要靠近就足以将我杀死,你这时候说如许的话,有甚么意义?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对于妖将,你沉着点想一想,莫非独一的机遇不就在他的身上么?”
“我晓得赤焰果在哪!”便在这时,一向因身受重伤而未曾开口的夏禹说话了,他微微地张嘴,吐出了一句话,接着便摆脱了仓颉的搀扶,勉强站立起来。
夏禹瞪大了眼睛,感到了深深的伤害,这是生命遭到严峻威胁时才会有的感受,但他没有被这类威胁吓到,而是咬牙站了起来。
嫘尤倒是神采一变,承认了夏禹的说法:“岩浆不竭上升,的确有能够将赤焰果淹没,赤焰果生命固执,并未是以枯萎灭亡,只是如此一来,我们要如何获得赤焰果,这倒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呸,你另有脸怪我们?”仓颉破口痛骂。
夏禹冷眼瞪着妖将,大声喝道:“妖孽,纳命来!”
“赤焰果,就在这岩浆池上面!”夏禹指着翻滚的岩浆说道,“我能感遭到,它那股强大的生命之力,必然不会错的,上面,便是赤焰果!”
三人谨慎翼翼地通过一道道险阻,终究来到了通道的绝顶。
嫘尤甚么也没说,艰巨地爬了起来,上去开门。
“奇特,我记得明显就长在岩浆池边的,如何不见了?”嫘尤大惊失容。
三人奔驰一阵,终究跑不动了,便停下歇息,倦怠不堪地坐到了地上,不竭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