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浑身乌黑,被砸破了脑袋的狐狸呈现在张富国和“我”的面前。
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刚才还是好天白云,转眼间雷电交集、暴风暴雨,即便我是以灵魂出窍的原因,也感遭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就在这时,那白狐狸像是感遭到了我的目光,猛地一转头对我扬起嘴角诡异的笑,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球死死的盯着我,披收回痛恨的光芒。
那密密麻麻的裂缝已经覆盖了全部镜面,视乎只要人悄悄用手指一点,整面铜镜就会完整碎掉......
俄然,霹雷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
爹不说这一句还好,这句话仿佛刺痛了张富国的心。
但是这幻觉却如此的实在,仿佛我就在现场。
没有红色的狐狸,没有张富国那脑浆四溅的场面,只要一块铜镜吊挂在我的头顶上方。
接着这群人把用来捆植物尸身的绳索拿出来绑在那女人的脖子上,把她当作了家里的土狗。
像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西瓜,女人的脑袋烂的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溅在了岩壁上。
听着张富国的媳妇瘫倒在地嚎啕大哭,那只少了半边脑袋的红色狐狸像人一样仰着脑袋无声的哈哈大笑。
当他的脑袋进入木桩下的时候,那红色的狐狸猛地一蹬脚,闪电般的跳到了绑着木桩的绳索上,用嘴巴一咬。
估计又是我的“天目”产生了感化,带我看到了之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