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如何都没想到他竟然敢和人去大庆叔家,还是大半夜的。
大哥出门以后,我的右眼皮一个劲的跳。
牛大夫把庆嫂扶起来安抚了几句,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上去压住大庆叔。
就在这时人群主动分开了一条通道,一其中年人在人群的簇拥下走了出去。
此时的大庆叔那超脱的平分发型已经变成了秃子,看模样不是用剃刀剃的,而是本身用手扯下来的,头皮上有些处所还带着丝丝血迹和化脓的脓疱。
当时我比较怕,就跑去跟大哥睡在一起,两人聊得全都是跟大庆叔有关的话题。
但过了两天怪事又呈现了,碰到水以后大庆叔身上竟然会长出像蛇一样的鳞片,不碰水身上的鳞片就少很多,但大庆叔却难受得发疯。
固然大庆叔被压着动不了,可舌头却一伸一缩的收回嘶嘶声,那牙齿也是黑漆漆的。
庆嫂没体例,怕说出去丢人,就趁着大庆叔睡着了偷偷用牛绳把他绑起来牢固在水缸里不让他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