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头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成思议:
金大头上了一炷香,点了两根蜡,又摇着铃铛念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然后就像刚撒完尿一样浑身颤抖,白眼一翻。等他折腾完就向右歪着脖子,已经换了一副神采,密意的望着赵大爷,眼角都有点潮湿了。
“那么,田师弟,费事你去帮我把包里的法器拿出来好吗,你都晓得如何用的!”金大头腆着脸教唆我说。
我摇点头,对老金说:
“大爷,还……另有一件事,是我能帮您做的!”
谈好了代价,金大头吃紧忙忙的让撤了桌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地中间,这就筹办要开端了。
“老爷子,小赵老弟鄙人面统统都好,你们老两口儿不消担忧!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我这边能够帮你们买一些香烛元宝烧畴昔,都是真货……很灵验的……”
“小金,你们……来了啊……”
“蛋二,你如何晓得的,赵大爷的儿子就是年前到冰洞穴里救人淹死的!”
当车子驶出赵大爷家院子的时候,我看到在院墙内里的地上有一小摊水迹。赵大爷家房前屋后扫得很洁净,有这么一滩水迹非常的刺眼……
现在是下午,按说不是过阴身的时候,但金大头不管甚么时候不时候,让我把门关上就直接开端了。
金大头的包里实在没甚么法器,就一个七成新的香炉、两根白蜡烛、一枚招魂铃。不过他的这些东西极其劣质,我把招魂铃过了手发明这玩意竟然是铁的。
金大头是甚么人?骗子、买卖人、视财如命的人!赵大爷话才说了一半,他就一把攥住了老头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
“赵大爷,我的亲大爷呦您快出来,我们来给您送暖和啦!”
金大头给我先容,这个老头是赵大爷,退休之前是我们镇上机器厂的工人,现在被返聘归去做了参谋,算是老头中的精英了。他还偷偷跟我说,赵大爷实在小有积储的。
八菜一汤,算是非常丰厚了,并且菜品还冒着热气,老两口明显是掐着我们到来的时候下锅的。
“唉,我的大爷呀!我们叫小赵老弟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是毕竟人死不能复活,你们老两口也要节哀顺变,我们也没甚么能帮到你们的……”
金大头这一嗓子,很快就把一个老头从屋里喊出来了。
以我对金大头的体味,这家伙最短长的本领就是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土坷垃说成金砖!过阴身但是一件很短长的本领,他如果有这本事,碰到事就不消找我师父了。
我本来只是跟金大头混口饭吃,不消想太多。但是一想到赵大爷看老金那眼神,我内心就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