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也拍起了桌子,老当益壮地一声大吼,“如此甚好!香主,我们这便打道回府吧!”
说罢带着孙承宗和赖三儿当即告别。
孙承宗哈哈大笑,道,“我们江河帮虽说小,却也没到漕帮来去自如的境地。并且,说句刺耳的,漕帮与你们一旦开战,两边丧失必定很多,老夫不信漕帮还不足力再来攻我江河帮。”
以是你们得拿好处来换不是?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陈天羽道,“孙管事,漕帮如果攻陷武清、津门,确切一定会当即来打江河帮,但从长远来讲,他必定有一天会来打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再想防,恐怕就没那么轻易了。”
这个前提不成谓不优厚。武清一带统共有五个大船埠,七其中船埠,十一个划子埠,并且大船埠比三道口和青乌船埠都大。能够说,光是武清这些船埠一年的支出,就抵得上江河帮目前统统船埠支出的一半了!
秦书淮嘿嘿笑道,“那是您老教的好。”
见机会差未几了,他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陈舵主所言极是。贵我两帮联盟乃是局势所趋,这点鄙人也深觉得然。不过,详细到此次武清、津门之战,事关严峻,鄙人需有充足的来由去压服帮里才是。”
说白了就是奉告陈天羽,我想听听你们开甚么前提。
秦书淮笑道,“不必了,我帮中事件繁忙,还是就此告别吧。”
孙承宗又是非常自大地一笑,道,“哼,当年老夫与朝堂上那些善于聒噪的百官激辩都未曾输上半分,又何况这些武夫!”
因为津门一带的船埠更多、更大!
“哦?秦香主不现在晚在这住下吧?”
这算是赤果果的表达野心了。
秦书淮偷偷地向孙承宗投去了佩服的眼神,孙承宗则对劲地捋了捋胡子。
而孙承宗则持续唱黑脸,说道,“陈舵主,莫非你也想拉我江河帮下水么?呵呵,我江湖帮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秦书淮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点头。
不说中船埠、划子埠,就说大船埠津门一线北岸就有八个,并且个个都是在天下排的上号的!南岸更多,有足足十个!即便是中划子埠,也都比青乌镇一带的大上一倍!
站在秦书淮身后的赖三儿听得都有点懵了,如何现在事情倒过来了呢?本来不是我们求着要跟人家联盟的吗?
孙承宗笑骂,“老夫可教不出你这等小好人!”
秦书淮心念微微一动。
这话的意义就是摆了然说,如果漕帮与巨鲸帮打得惨烈,那么江河帮筹算趁机出兵攻打武清、津门,坐收渔翁之利。
“哼,你小子少拍马屁。要不是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说甚么漕帮要买李庄,巨鲸帮那帮匹夫也毫不会这么好说话。”
这么大的蛋糕,秦书淮当然不能让巨鲸帮一家独吃了!
秦书淮也笑道,“孙阁老当真是宝刀未老,一席话说得巨鲸帮昂首帖耳。特别是方才那声大吼,当真有泰山压顶之势,小子佩服!佩服!”
跟孙阁老一块敲竹杠,那叫一个爽!
话说到这里,江河帮的意义表达地很明白了,那就是你们与漕帮打,对我江河帮的好处多多。现在你要跟我们联盟,不美意义我们目光短浅看不到那么长远的好处。
当然,胃口大开的秦书淮是不会满足的。
顿了顿,孙承宗又换了个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啊,是该有人教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