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一男人策应,背起秦书淮就往前跑。他的脚步很轻,行动却缓慢,明显是轻功极佳之人。
“赵长老,我等皆是为教办事,哪位教友不是经心极力,你又何必到处相讥呢?现在究竟摆在面前,你们还不承认,莫非要违背老母遗训不成?”
但就是这么一个哪朝都不平动不动就开干的社团,从唐宋以来源经无数个王朝更迭,竟然从未被胜利打消,可见其根底之深,教众信奉之果断,生命力之固执。
这时,底下站着的人群中,前排一个身穿白衣,春秋与“大长老”相仿的女人出来讲道,“启禀大长老。我教自教主老母仙逝后,教主之位已空缺达数月。正所谓群龙不成无首,更何况现在天下大乱,双子更迭,恰是我白莲当开、再造乱世之时,故而教主一职,当尽快议定才是。”
天津城外西郊。
两排石柱中间是一条用青石铺成的直道,长约三百米摆布,约稀有百身穿白衣之人在其上排生长长的两排,寂静厉穆地仿佛在等候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