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一愣,心想袁崇焕此时应当在蓟州,如何晓得本身大婚的动静?汪大童又如何和袁崇焕的使者一起来,他们是刚巧碰上还是别的甚么启事?
正要拜六合之时,俄然听得外头有小厮高喊了一声。
此时的戚氏早已没了乡野老妪的模样。只见她头戴金丝黑底额帕,身穿紫罗蹙金刺五凤吉服,又攒珍珠翠玉,端的是一个凤仪堂堂的贵老妇人的架式。
在场群雄闻言无不面露惊奇。秦书淮在遵化打鞑子的事情世人都略有耳闻,但几近没人以为他真的能阐扬甚么感化,乃至部分人以为这不过是他沽名钓誉的一种手腕罢了。现在蓦地听到他立下这般赫赫军功,连袁督师都特地遣使来贺,很多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这时汪大童才哈哈大笑着上来,说道,“秦帮主,大婚也不喊老叫花来,是不是怕老叫花送不起分子钱?”
秦书淮心道,袁崇焕和赵率教倒是会做人,晓得我结婚时群雄毕至,这时候特地来给我歌功颂德,这告白效应可比我自吹自擂说一百遍都好。
一句话便显现了两人的友情匪浅。汪大童身为丐王的高徒,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两人友情如此之好,倒是又让人对秦书淮浮想连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