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谄笑不已,“多谢少保,下官敬少保!”
此时的江河帮人全数都从奥妙基地里搬出来了,总舵中又规复了昔日的热烈。
“一点情意,一点情意,请大人务必笑纳,务必……”
江河帮的帮众终究晓得甚么叫“面子”了。现在他们走在哪儿都备回礼遇,别说在江湖中没有哪个帮派敢惹,就是在老百姓中间也是有头有脸。偶然候下馆子老板都不收钱,说是请打鞑子的豪杰们吃顿饭还请的起。
秦书淮翻开看了看,只见册子当中记录了上百位东林官员与各地富商、士绅、武林人士乃至贼寇勾搭的证据,里头的内容之劲爆大出秦书淮的预感。这个册子上记录的东林官员,上到内阁重臣、各地督抚,下到各地主事、县令,分门别类,极其详细。
看着秦书淮的马车远去,温体仁嘴角浮起一丝放心的笑意。
同时,江河帮各堂重新派人领受了原有的船埠。这些船埠没有一个被别人侵犯,并且在津门的几个大船埠,因为过于繁忙,本来驻守的五六个江河帮人底子忙不过来,以是巨鲸帮的人主动过来帮手。江河帮派人来领受时,巨鲸帮二话不说客客气气地让出,还把这些日子来的支出一并移交,每笔支出都详详细细地登记在册,以示他们并没有贪墨。邱大力晓得这过后,唆使上面的人要按端方送一笔野生费给巨鲸帮,不过巨鲸帮说甚么都不肯收。
温体仁喜不自胜,当即对秦书淮深深一拜,“下官定以秦少保为马首是瞻!”
踌躇了下,他只拿出此中一本,然后又把地砖盖好,直至确认与四周地砖看上去无异后这才归去。
“温大人言重了!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
“少保请过目。”温体仁将厚厚的一本册子递到秦书淮跟前。
这秦少保敛财的本领倒涓滴不逊于他带兵兵戈的本领。手黑如墨,心却亮的跟明镜似的,这才是大人物啊!大明有这般人物在,东林党危矣!而我温体仁,才方才开端呢!
说实话,除了青龙堂、白虎堂中少数从疆场死里逃生返来的江河帮弟兄,其他弟兄听到这话还是内心有愧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打过鞑子,真正打鞑子的只要青龙堂和白虎堂。但现在这两堂加起来也不过一两百人了,此中三分之一还落下了毕生残疾。
秦书淮说道,“温大人,这册子可否借本少保带归去一阅?”
秦书淮呵呵一笑,“哎,温大人你这就见外了不是?”
温体仁内心苦却不能说,还得陪着笑容将这些东西一一打包。
不过虽并未查证,但有了这些线索,秦书淮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席间秦书淮不动声色地与温体仁探听东林密事,温体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晓得的全都奉告秦书淮。
温体仁既然把册子拿出来了,天然是筹办让秦书淮带归去的。如许的册子他必定不止做了一本,要晓得这但是他逆转的最后一把兵器,未几印几本如何会放心?
“呵呵,好极!温大人忠君体国,本少保甚是敬佩,来日定当在皇上面前为大人美言。”
第二天,温体仁一早就恭候在秦书淮房前。待他起来后,又陪他吃了早餐。
“秦少保但管拿去无妨。只要能为打击东林逆党出一份力,下官便是舍尽家业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