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此案是皇上督办的窝案、大案,为防本地官员相互勾搭窜通,本副千户特地从通州赶来异地调查。”
锦衣卫举着火把上去拍门。
成淮山一听要查盐运案,还是奉皇上的旨意,就更加面无人色了。
这一每天津城全城戒严,到处都是来交常常搜索的官兵。不消说,必定是在找秦书淮等人。堆栈也来过好几拨官兵,不过查到秦书淮房间的时候,秦书淮让老道拿着本身的令牌堵在门口。老道出示令牌后,把那些官兵狠狠地怒斥了一顿。这些人哪敢跟锦衣卫作对?忙不迭地报歉,然后就走了。
崇祯听完很有兴趣地说道,“哦?秦兄莫非有线索?这个天津道你之前熟谙?”
第二天中午,李敬亭就带着五十多个锦衣卫赶到了。不过为了搞俄然攻击,秦书淮还是决定比及深夜再去成淮山家里。
“不如让孟威去调通州的锦衣卫过来,由李敬亭带队,然后您再给我一道手谕,说让通州锦衣卫异地调查,如许便可保万无一失了。”
说罢,秦书淮当即出门来到隔壁房间,找到孟威,把环境如此这般与他说了。孟威二话不说,当即出门,连夜赶赴通州。
很快就有两个锦衣卫抬着一个粗笨的大箱子走了上来。箱子翻开,起首传来一阵扑鼻的血腥味,接着只见里头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行刑东西。有的是竹子做的,有的是铁做的,有些锋利如锥,有的又勾如弯月,每件刑具上毫无例外埠带着暗红色的血迹,连秦书淮看了都头皮发麻。
李敬亭牛眼一瞪,恶狠狠地推了推阿谁小厮。小厮吓得神采惨白,一个屁都不敢放,当即老诚恳实地带着世人去成淮山的卧榻。
“几、几位官爷,这是如何了?”
“皇上放心,最多三天,我必然把天津道的案子办成铁案。”
因而说道,“天津道陈启升的公子陈天宝穿着富丽,光是头上的玉冠就值百八十两银子,他如果没贪赃就见鬼了。我大明的赃官无不与富商勾搭,以是只要从城里的富商动手,必定一查一个准。”
一行人凶神恶煞地往里闯,府里的一众下人和护院凡是敢来禁止的,一概放倒。
秦书淮手上的《东林祸国录》里就有很多天津兵备道陈启升贪赃枉法的线索,不过这里头记录的东西全数都是“传闻”,崇祯是不喜好这类东西的,这点从他即位伊始就筹算裁撤善于“传闻”的东厂便能够看出来,以是秦书淮不筹算把这本书奉告崇祯。
秦书淮轻笑一声,说道,“皇上放心,臣不会乱给人扣帽子的。我要查的第一个,就是盐商成淮山,此人决然不会冤枉。”
“闭嘴,出来带路,找你家老爷!”
没过量久就闯进了成淮山寝室,一把将熟睡中的成淮山拽下了床,他身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妾则吓得大呼起来,不过被李敬亭一巴掌打晕了畴昔。
李敬亭咧牙一笑,在腾跃的火光中却如同厉鬼普通狰狞。
说着,李敬亭把本身的副千户令牌取出来在成淮山跟前晃了晃。
“嗯,还是秦兄想的殷勤,那就依此行事吧。秦兄行动必然要快,朕但愿在回宫之前就把天津道办了,以儆效尤。”
“成员外,你这是说我锦衣卫冤枉你了?没事,那我们就好好来论论理。”说完,又转头对一个部下说道,“来人,带宝贝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