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目前袁督师已带着由关宁军、宣府军、大同军构成的一万五雄师,取道蓟州直奔遵化而去,但愿能在遵化以南堵住建奴雄师。与此同时,祖大寿的五千兵马一向尾随建奴以后,或乘机袭扰,或待袁督师截住建奴之际夹攻之。赵率教那边,也会抓紧探查石门寨四周建奴六千马队的意向。同时,迁安等地的关宁军也在告急往遵化以南集结。总而言之,我们筹办与建奴在遵化一带展开一场决斗。”
但是要让崇祯做到免赋三年,这就实在要了他的老命了。大明国库本来就空虚,蓟镇可不小,足足几十万平方千米,如果免赋三年丧失的税收往哪补?别的,如果因为建奴来过就要免赋,那甘、陕等地长年民变残虐,战役也是频发,要不要免赋?
崇祯听得又两眼放光,俄然猛地拍了拍桌子,笑道,“哈哈,秦兄啊秦兄,真有你的!如此说来,朕是出游勤政两不误了?”
连孙承宗都惊了,“书淮小友,他们真能收到这么多?”
“臣从江河帮在青乌镇一带以及津门的几个船埠支出来看,估计整条运河起码一年可保九百万两的支出!”
“这帮人倒是比朕狠,朕收商税也不过值百抽二罢了。那他们一年能收多少?”
“没错,到时候皇上固然玩耍,至于敲竹杠的事情就包在臣身上了,保管让你赚的钵满盆满。”
秦书淮非常确信地点头道,“这只是保守估计。”
崇祯先是眸子子猛地一鼓,然后又故作平静轻咳了一声。
秦书淮说道,“孙阁老和袁督师安排周到,安插安妥,臣无定见。眼下建奴已退,不过蓟镇一带蒙受粉碎极重,臣觉得当当即推行安民抚民之策,以示朝廷体恤之心。”
秦书淮点头,“天然不是明着‘劫’了。这些富户现在能稳稳的守着他们的钱,无不受了东林党那帮文官的庇护。只要我们肯花点工夫详查,必然能找到些把柄的。到时候再找锦衣卫出马,一面能够把那些贪赃枉法的文官抓起来,一面能够大大地敲一把这些富商的竹杠,充分下国库。皇上,您可别小瞧这些富商,他们能拿出来的数量,绝对吓您一跳。”
崇祯说道,“秦兄所言极是,不晓得秦兄有何良策?”
崇祯听得几次点头,说道,“奉告袁崇焕,朕仍信他。但愿他的关宁军能给朕挽回一些脸面!”
崇祯不怀美意地笑了起来,两眼冒着蓝光盯着秦书淮道,“秦兄的意义是,我们能够从运河上来弥补?你诚恳交代,目前江河帮一月能有多少支出?这么多钱,是不是得上交一部分到国库?”
想了想,崇祯又问秦书淮道,“秦兄可另有高见?”
秦书淮又一脸坏笑地说道,“皇上,臣是没钱,但是巨鲸帮和漕帮有钱啊,臣能够帮皇上敲他们一点。”
秦书淮看到崇祯的神采,就晓得他是在担忧税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