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习武多时,一眼就看出这老乞丐不简朴。
陈天残笑了笑,将干得差未几的破衣裳穿上,然后淡淡说道。
这么说来,应当是这幅画中藏了甚么惊天的大奥妙。
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老乞丐点头,“不敷”。
陈天残也笑道,“买卖本来是本帮法律长老的,不过秦公子的两个好朋友有些短长,把法律长老的老骨头都打散了,这会儿走不动,就只好我来了。”
秦书淮眼中一凛,心道丐帮晓得的仿佛有点多,这个姓范的法律长须恐怕也不是纯真路过武清那么刚巧吧?
秦书淮点点头,又道,“这么说,我的两位好朋友,连同我帮的陈副帮主,都在你们丐帮手里了?”
瓢泼大雨。
“在谁手里?”
秦书淮皱了皱眉,丐帮的人?
白眸子的乞丐插话道,“陈长老是我们北丐的传功长老。”
老乞丐哈哈一笑,接过银票,然后扬长而去。
秦书淮坐到火堆旁,淡淡道,“不然止不住。”
大哥乞丐淡然一笑,说道,“九袋老叫花罢了,常日里教小乞丐些要饭的本领,又有甚么位子了?”
秦书淮悄悄甩了甩胳膊,老乞丐便扶着他的胳膊,身材摇摆了一下,似倒不倒,仍然像块牛皮糖似的粘着他。
他们如此殚精竭虑地要获得的那幅《三江春月图》,到底藏着甚么奥妙?
白眼乞丐从布袋里拿出一对钹,恰是不二散人的魔音钹。
秦书淮想了想,又问,“我帮有此画?”
陈天残非常确信地点了点头,说道,“有。”
秦书淮进了山神庙,摘了斗笠,脱下雨簔,并未理三人,而是先向结满蛛网的山神像拜了拜。
秦书淮悄悄皱了皱眉,道,“甚么画?”
又给了他十两。
大哥乞丐道,“秦护法公然聪明。我帮法律范长老当日正巧路过武清,见魔教又在滥杀无辜,一时激奋便出了手。不想那两位竟是秦护法的朋友,以是特地派老叫花跟你来道个歉,趁便谈个买卖。”
“三江春月图。”
三江春月图,本身向来没传闻过,应当不是甚么宝贵的画。并且对于他们来讲,绝对不会因为一副画去费那么大的精力。
秦书淮淡淡一笑,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悄悄拍在老乞丐手上。
秦书淮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承诺你们。不过,我帮的陈副帮主,你们是否能够先还给我?”
陈天残呵呵一笑,冲白眼乞丐努了努嘴。
大哥乞丐大笑,“哈哈哈,秦护法公然快人快语。如此说来,你已经晓得我们为何找你了?”
不由嘲弄道,“丐帮自从分裂以后,连端方都变了么?传功长老现在也卖力筹措买卖了?”
莫非都是为了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