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盐商、大粮商在那还能开商号么?那些人可都肥的流油,那些流寇肯放过他们?”
说罢,秦书淮又推心置要地说道,“张老板,晋中匪患日盛,首要启事在于官军抚多剿少,这点我们必须承认。我此次来,就是窜改这类状况的。不过,现在匪患闹到这个境地,光靠官兵去剿,怕是事倍功半,极其吃力。但是如果老百姓都能共同我们,大师同心合力,必将可事半功倍。我敢包管,如果统统山西的百姓都共同我,半年以内我必击垮张献忠,让你们的大昌商号重新开到晋南去!张老板,你信不信?”
马车上,秦书淮持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张德生谈天。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秦书淮声音稍稍降落了一些,说道,“张老板仿佛另有些话没说吧?是不是信不过秦或人?”
因而当即说道,“秦少保,德生受教了。剿除流寇,任何人都不能置身事外。明天我们不帮你,明天流寇就会打进太原,我们在晋中也别想做买卖!您想晓得甚么,固然问,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而他们和秦书淮等人持续同业。
秦书淮凝声道,“张老板,你胡涂啊!”
秦书淮与张德生谈天,天然有他的目标。
张德生又有些冲动。
张德生慌了,赶快说道,“岂敢岂敢,大人千万别这么说。”
张德生忙问,“大人,您……这是何意?”
张德生苦笑,“那还能因为甚么。我们在晋南的商号,根基全被流寇抢了,伴计也死了十几个。晋南现在就是流寇的天下,我们这些贩子可不敢在那开铺子了。”
“张老板,你们大昌记在山西也算是大商号了吧?”
张德生道,“好。少保,现在为贼寇张献忠采购盐粮物质的,鄙人晓得的就有大盛号盐行、达奎号盐行、许记米行、畅旺粮行。这四家商号因为总商号都在太原府,因此与我们张家都有些友情,以是鄙人对他们很有体味。当然,他们干这些事都是暗中停止的,官府固然也有传闻,但没有真凭实据便不敢乱扣帽子,传闻他们朝廷里也有人。”
“大昌记”的总商号就在太原城。张德生一行,也是想回太原的。
秦书淮嘲笑道,“他们还需求朝廷里有人么?恐怕光是晋中的官员,也大部分都是他们的人吧?”
张德生仍然涓滴不敢放松,谨慎翼翼地问道,“那大人方才的意义是?”
钦差大人说本身在助纣为虐帮流寇,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以他的手腕,一狠心张家高低可就全完了!
张德生点头,“没错。”
既然大昌号是大明出了名的商号,那么他们张家和那些盐商、粮商有没有来往呢?
张德生从速向秦书淮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您、您是不是对草民有甚么曲解?草民就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也不敢与那流寇勾搭啊!”
张德生一脸难色地说道,“证据么……确是没有。”
山西的盐商和粮商,但是张献忠公开里的后勤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