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又道,“秦大人,这一百万两还只是方才查出来的,下官开端估计,如果再去搜搜,如何也还能搜出一百万两来!如此,这批赃银就高达两百万两了!”
秦书淮玩味地一笑,说道,“王大人说的对,为官一方嘛,不免顾此失彼,总免不得获咎一些人,以是本少保也是不信。”
秦书淮嘿嘿一笑,“这是?”
想到这里,他满脸堆笑地说道,“少保的意义,下官明白。不瞒少保,下官前几日还恰好查处了一批贪腐的官员,这些赃官所收赃银之多的确触目惊心啊,完整称得上大案、要案!不过现在既然少保来了,那么此案当然得移交少保来措置,其赃银嘛……天然也得移交给少保了。”
王化贞见秦书淮真的要搜,顿时后背一凉。此次秦书淮带锦衣卫过来他毫无筹办,以是家里的赃银全数都没来得及转移。虽说这些东西都藏在隐蔽的地窖里,但是以锦衣卫的手腕必定能翻出来。
“那赃银,竟高达一百万两呢!”王化贞玩味地一笑,然后满心等候地看着秦书淮,想看到他惊奇的眼神。
王化贞接过帐本扫了几眼,神采顿时阴了下来。
因而当即冲秦书淮拱了拱手,说道,“秦少保说的是,说的极是啊!少保身负重担,天然是需向同僚、向百姓、向皇上有所交代的!少保放心,下官毫不会让少保‘两手空空’地归去的!”
王化贞眸子子咕噜噜一转,心道甚么大案、要案,你不就是想多讹点钱么?好,给你,就怕你胃口太小不敢吃!
以是这老乌龟摆了然是在欺负秦书淮不懂行情。
秦书淮顿时心领神会,不过仍然做出一副的难堪的模样,说道,“王大人,你的表情我很了解。毕竟你们东林士子,首重‘名节’二字,你们不是都自称‘清流’嘛,那天然都是廉洁非常的,那里有甚么赃官嘛是不是!”
而王化贞作为浙江最高的处所长官(当时江南总督已撤消,浙江没有总督,以是巡抚最大),在完整节制了浙江本地一带私运贸易的环境下,一年得有多少进账?就算他还要给各位东林党大佬上贡,一年的支出也绝对不止戋戋百万两吧?
但是秦书淮的脸上却毫无神采。
秦书淮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然后大笑道,“哦?哈哈哈,王大人真是故意了啊!对了,不知这赃银大抵有多少呢?”
如果让他搜出本身家里那么多的财帛,没准能当场拿了本身。他手上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就算东林人想救本身也救不了!
秦书淮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王大人公然善解人意啊!但是本少保此次来但是跟皇上包管了,必然要查出几个大案、要案的。以是……”
秦书淮给王化贞的,恰是赵老爷亲手所写的帐本。
这么一想,他的盗汗顿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