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乞丐顿时站了起来,走到秦书淮跟前仔细心细地看了起来。
秦书淮道,“成帮主,恕鄙人直言,我那位敌手能量不小,部下妙手也很多,恐怕……”
秦书淮一怔,心道以鲁有吃的身份,竟然会主动提出帮我跑这趟差?
秦书淮苦笑道,“此人狗急跳墙起来,别说是我的朋友,就是天子老子的朋友都敢杀。并且对方的能量不低,部下应当有很多妙手,以是鄙人不敢粗心,只能厚着脸皮来贵帮攀攀友情,看看贵帮能不能伸出援手。”
但是现在鲁有吃在场,成大山天然要尊敬鲁有吃的意义,因而又看了眼鲁有吃。
“你真是秦书淮?”拿棍的乞丐又道。
秦书淮也起来冲成大山回礼道,“鄙人深夜拜访,打搅了鲁前辈和成舵主的歇息,还望恕罪。”
秦书淮说道,“鄙人有一名老友要从宁波府回到通州。只是这位老友惹了个仇家,为制止不测,故而需有妙手护送他才是。奈安鄙人手上分不出人来,以是特来请贵帮互助。”
秦书淮见来人丁气颇狂,不由细细打量了番,却如何也想不起此人在哪见过。不过好歹在人丐帮的地盘,出于礼节他还是站了起来,冲那人拱手道,“小子眼拙,确是记不起在哪见过前辈了,请前辈明示。”
说完,李寿年感激地看了秦书淮一眼。海沙帮是新晋的帮会,固然这几年买卖做的不小,但一向苦于没有大背景做后盾。此次秦书淮说本身是他的故交,就凭这个面子,今后与南丐再攀友情、谈合作就简朴多了。只要南丐能成为海沙帮的背景,那此后海沙帮在宁波府可就稳了。
秦书淮点点头,一本端庄地说道,“兄弟说的对,你现在方才熟谙我。”
成大山皱了皱眉,道,“秦帮主的意义?”
成大山笑道,“哦?是甚么人,连秦帮主的朋友都敢杀?”
成大山内心是想帮秦书淮的。因为谁都晓得,秦书淮和南丐掌棒龙头汪大童的干系不是普通的好。并且,现在江河帮还是南丐的盟友,南丐要想同一北丐,没有江河帮的帮忙必定是做不到了。现在秦帮主亲身登门,就为了让南丐帮这么点忙,南丐岂有不帮之理?
院子里,张振找到一个老乞丐,问道,“鲁大爷,此人但是真的秦书淮?”
成大山传闻过李寿年,本来对这个戋戋海沙帮的副帮主也并无特别的印象。不过一听他是秦书淮的老友,不由高看了他一眼。
见了秦书淮,大喊道,“小子,可还认得你鲁爷爷?”
正说着,南丐宁波分舵的舵主成大山走了出去。
秦书淮笑道,“你就别问了,是不是秦书淮你都得通报不是?”
言语间已经客气了很多,心想如果假的转头再清算他也不迟,如果然的那就客气对了。
老乞丐见秦书淮对本身客客气气的,不由感受脸上有光,因而嘻嘻一笑,道,“孺子可教。老叫花叫鲁有吃,是汪掌棒的师弟。”
想到这里,他当即抱拳告罪道,“本来那晚引小子去见汪掌棒的高人就是前辈,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前辈千万勿怪。对了,不知前辈贵姓大名?”
鲁有吃呵呵一笑,给了成大山一个必定的眼神。
秦书淮抱拳行礼,“恰是。”
秦书淮和李寿年就跟着他一起进了宅子。宅子不大,很快到了客堂,张振让人给秦书淮上了茶,然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