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王忠全，天然是简朴地多了。
王忠全答对了两个讨论暗号，秦书淮就不思疑他的身份了。
秦书淮呵呵一笑，说道，“好啊，杜将军，费事你把他送到本钦差的营帐。”
秦书淮想了想，说道，“动静可靠？”
秦书淮点了点头，说道，“恰是本钦差。你要见我，所谓何事啊？”
秦书淮指了指营帐，问杜文焕道，“那就是你们关押‘特工’的处所？”
这所谓的十余万，应当是流寇放出的烟雾弹，用来鼓励士气的。不过秦书淮倒没有怪王忠全，因为他在张献忠军中的级别不高，偶然候以讹传讹也很普通。
秦书淮微微一愣，沉吟了会，然后俄然说道，“天王盖地虎。”
那男人“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然后说道，“部属白莲教平阳分舵执事弟子王忠全拜见教主。”
王忠全毫不踌躇地点头道，“教主，此动静千真万确，部属能够用脑袋包管！埋伏在那边的雄师，多数是张献忠和高迎祥的嫡派军队，战力不成谓不强。何况他们又有好几门弗朗机大炮助阵，我们如果着了他们的道，结果不堪假想啊！”
王忠全眸子子微微一转，说道，“教主，那张献忠现在兼并了十余股流寇，气力非同小可！虽说教主神功盖世，部下亦人才济济，可那张献忠狡计多端，狡猾凶恶，我们切不成着了他的当啊！”
王忠全说在水河村一带埋伏的贼寇有十几万，秦书淮是不太信赖的。因为张献忠和高迎祥的兵，加起来也就二十五六万，他们本身都有地盘，留下十万兵守老巢总要吧？这么一来他们能出的极限兵力就是十五万摆布，这十五万里三四万是围韩城的，剩下的一要防陕西总兵贺人龙，二要防韩城四周各大营援兵，又哪来的十余万兵力来伏击洪承畴？
秦书淮进了营帐，对里头的人说道，“方才是谁要见我？”
营帐里，满满铛铛地坐着三十余人，不过这些人全数都被绑得结健结实的，挪个处所都难。
这几句街头切口是秦书淮亲身“设想”的，目标就是便利他认出没见过的白莲教徒。白莲教本来也有些讨论暗号，不过都过分庞大，被秦书淮给嫌弃了。
秦书淮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王忠全，俄然感受那里有些不对。
王忠全顿时答道，“宝塔镇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