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杀了李大梁,那么也必须调走或杀了和李大梁同生共死的兄弟齐晋,这两人一走江河帮必散,崇祯很清楚这点。
秦书淮听完齐晋的话,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神采,说道,“主……主公?齐帮主,你是说他比你还大?”
而他更能够会走第二条路。
“此人野心滔天,就将近决堤而出了,你还看不出么?”
齐晋见秦书淮出去,点头一笑,对李大梁说道,“主公,这小子就是这脾气,您……”
秦书淮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怕甚么。这是在江河帮,他崇祯小天子可管不着我们江湖人士。他不给我官做,我在江河帮不还是当了官?以是我也想明白了,朝廷那都是狗屁,只要我们江河帮才是讲义气的。”
不对,必然是那里不对了!
李大梁接下去想摸索着问的,不过就是这些东西。
这套说辞秦书淮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他和王承恩也是这么说的。他和崇祯的每次会晤,用的都是这个来由,不但王承恩晓得,东厂的人更晓得。
秦书淮又愣了愣,然后才说道,“是,部属服从。”
皇上为甚么跟你这么好?他是不是成心种植你?种植到甚么程度呢?执掌江河帮吗?
不过汗青上曹化淳对崇祯向来忠心耿耿,崇祯也对他信赖有加,崇祯现在要防他不过是在本身的教唆下,想防患于已然罢了。东厂和崇祯的干系,现在是汗青上最好的期间,以是即便本身和崇祯走得近,东厂应当也不会对本身如何。
他能够有无数种体例让本身公道地死去,最简朴的就是向崇祯陈述说本身遭受漕帮抨击,被妙手偷袭身亡。到时即便崇祯有所思疑,也只能接管究竟。
笑了笑,李大梁说道,“秦护法说的对,朝廷与江湖向来两不相犯,天然是管不到我们江河帮的。说说又有何妨?”
江河帮是李大梁辛辛苦苦创建的,他天然不肯意拱手让人。一旦李大梁肯定本身想掌他的江河帮,他只要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当忠臣,像条丧家之犬普通分开江河帮。另一条,那就是杀了本身。
现在,秦书淮感觉本身的“演艺生涯”已经达到顶峰了,感觉本身方才那一番话,不管是语气还是行动都浑然天成。要不是来到这个天下,他都不晓得本身另有这么好的演出天赋。
秦书淮这才跪到地上,冲李大梁深深一拜,道,“部属秦书淮,拜见主公。”
秦书淮感受本身像掉进了冰洞穴当中,浑身凉意大起。
以是不到最后一刻,不管如何都不能让李大梁晓得本身和崇祯的打算。现在如果被李大梁探测到本身的底牌,是极其伤害的。
李大梁说出这话,秦书淮一点都不料外。崇祯几近每个月都见本身一次,东厂的人不晓得才怪。
李大梁又淡淡一笑,一派清风和日,“秦护法,归去好好带你的护法堂吧,不要孤负帮里的一片希冀哪。”
李大梁抬抬手,和颜悦色的说道,“起来吧。秦护法,这些天你的大名我但是常常听闻哪。齐帮主跟我提了好几次,说我帮得一天赋,得一福将,都把你夸上天了。”
秦书淮道,“部属不过是勤勤奋恳为帮里办事罢了,托主公和齐帮主的洪福,这才有了点小小的功绩,又值得甚么嘉奖了。”
李大梁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