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没有得逞,杨亦第二天一早便早早地筹办好了洗漱的水,为了制止影响东方不败的就寝,便悄悄推开东方不败的门,走了出来。
“你晓得了,是不是?”
“呵呵――”杨亦忍不住笑出声,将头放在东方不败肩膀上,蹭了蹭,眯了眯眼,温声道,“东方,我困了!”一个下午的心惊胆战,又加上吹了一下午的寒气,此时一暖,早已挨不住犯困。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轻斥道,“你这是如何弄得!如何这般凉?”半晌,才又轻叹一声,“是我不该如此摸索你,竟不知让你这般惊骇”
话语轻的像一阵风都能吹散,可对于杨亦来讲却如五雷轰顶,杨亦心头的信心轰然倾圮,当年,他并非一死便到了这具身材里,而是游浪荡荡,半年之久那半年的糊口,远非常人能够设想!
杨亦走出来,反手将门掩上,定定站住,不知如何开口,难不成要奉告他本身将来?
感遭到东方不败的安抚,杨亦一笑,现在既然东方不败不在乎,他便无所顾忌了,别人如何看,他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东方不败的观点罢了。手上一个用力,东方不败只感受腰上一紧,已坐在了杨亦的腿上,“你――”不晓得说甚么,脸上微微红,手足有些无措,却还是故作平静的保持面无神采的模样。
杨亦翻了个身,抱住被子不放手,明天受了惊吓,今晚说甚么也要在这睡。
东方不败听到这声响,赶紧转头,却见杨亦靠在门上,暗淡的光芒下也能看到他面色惨白,不由心中一震,愤怒本身为了甚么本相,竟然让此人受这担惊受怕之苦!
杨亦搂上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缓缓道,“东方,我――”
他踉跄了一步,险险站不住,只好倚在门上,门被他倚出了砰的一声响。
东方不败手指微微收紧,心跳不受节制的加快几分,嘴唇有些干涩,不知该如何,只好这么坐着,任由衣服滑下,想伸手去拉衣服,却又感觉本身又不是女子,这么做过分矫情,便一动不动。
听到杨亦如此说,东方不败一僵,手搭在杨亦肩上,抬手悄悄地抚摩着杨亦的头,无声的安抚着。
怀瑾愣了一下,竟从没见过店主如此失态,看他非常焦急的模样,赶紧道,“在书房。”话音刚落,一道白影闪过,杨亦已不见了踪迹。怀瑾摸了摸头,喃喃道,“店主有进步了”
书房门口,杨亦伸了伸手,又缩了归去,半晌,咬了咬牙,鼓起勇气,终究将门推开,门吱呀呀的出一声响,秋风瑟瑟地涌进,吹动内里人鲜红的衣衿。
“先用饭,你再到床上去睡,”东方不败浑身生硬地推了推他。
终究杨亦还是没能胜利,被连拖带拉的丢出了房间。屋内东方不败揉了揉额头,甚么时候杨亦也变得这么恶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