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四,你敢出阵与我单战么?”上官肋不睬会盾竹,盯着慕容四,怒喝道。
慕容四见盾竹同意,欣然拨马向前,高举猎刀。上官肋口中大喊,迈步疾走,将近慕容四马前,纵身一跃,跳到慕容四身后。慕容四大怒,拨刀今后就砍,那里砍的着。慕容四心急如焚,今后便倒,带个上官肋一同坠马,兵器皆丢,两人抱作一团,在地上厮打。虽是慕容四年长力大,却占不了上风。上官肋乘机捡起猎刀,就往慕容四脑袋砸。
“快说!”上官肋逼问着,这是最后的但愿了。老谷主和统统族人都死了,或许慕容四是世上独一一个晓得本身出身的人了。
慕容四早看出小命不保,急喝道:“肋儿饶命,你四叔有话要说。”上官肋忆起昔日之情,收住猎刀,狠狠地架在慕容四的脖子上。
“辛道长,求求你也收我为徒!”慕容突跪在辛流清面前,与此同时,上官肋也默契地跪了下来,求道:“师父,求你收下慕容突!”两人又同时拜了三拜。
听完慕容突的陈述,上官肋狠狠地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妄我叫了他这么多年四叔,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另有盾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终有一天,我要杀光他们。”现在,报仇或许成了上官肋活下去的独一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