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皆有其序，如果真的到了天下终末的那一天，必然是诸般因果纠结，积重难返的时候。正如一个凡人身上的一粒微虫的存亡不能决定人的寿终与否，你的存亡也一样不能决定天下的终末与否……”
墨愣了愣，然后纵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老是能够在第一时候看清事情的本相。不过你倒也不消担忧，起码如果我现在真的身故了的话，也不成能提早激发天下步入终末的……”
“化身‘烛龙’的‘我’，将会为天下带来真正的终末，重演浑沌之循环。”，口中说着本身会终有一日毁灭天下如许天方夜谭的事情，但墨的眼中却只剩一片冷酷，仿佛在说的仅仅只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其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启之东……”
“你就别在这给我戴高帽了，君子甚么的，我可不敢当，也没阿谁兴趣。说吧，你想要问甚么？”
“至于这位不着名的存在，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它，或者说，我不晓得该如何称呼‘我’才对。”
“你的说法固然只是概括之言，但也确切在理。我的存亡不能决定天下的终末与否。但，却会导致‘我（烛龙）’提早复苏一段时候。届时，纪元之劫发作，固然天下本领不会是以步入终末。但生灵死绝，万灵不存，对于众生而言，这和天下终末也没甚么辨别了……”
慧音缓缓收回嘴角的笑意，目光微微合敛，“也罢，那我就单刀直入了。嗯，该从那里提及好呢……”
墨挑了挑眉头，然后笑了，道：“你真正的目标还是在于‘坦诚以待’吧。看来今晚你是盘算主张要获得本身想要的‘本相’了。说了这么多，也只是为了事前堵住我谎话坦白的能够。”
“也就是说终有一天你会化作灭世之龙，毁灭全部天下么？”，慧音点了点头。如许的启事固然超出她的料想以外，但也道理当中。而对方之前所表示出来的各种非常，也都有了公道的解释。
但是慧音倒是摇了点头，“如何能够，纵使杀了你又有甚么意义？莫非说便能够以此禁止天下步入毁灭了？我可不会天真到以为一个天下的毁灭与否是取决于一个生灵的存亡。乃至说不得如许的做法反而会让那终末提早激发了。”
“到现在为止么……”，慧音手中的行动顿了顿，“换而言之，你终有一天会成为‘非人’的存在？比如说，烛龙？”
墨摇了点头，“这就要看你如何界定甚么是‘人’，甚么是‘非人’了。如果说到表面或者身材构造之类的外相表示的，实在迈入到我这一步也已经不称之为人了。该说是生命本质上的跃迁，还是如何。起码我不以为正凡人类的肉身极限能够做到开山碎石，断江分流。”
“起首，就从我最后和你比武后就想问的题目提及吧。墨殿下，你，真的是人类么？”
墨轻笑了一下，目光谛视着本身虚握的右手，“既然说了是坦诚以待，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我就和你好好说一下吧，关于我另一面的‘本质’。”
“就从你我都熟谙的，神话传说中的那位‘烛龙’提及吧……”
慧音点了点头，“本来如此，但这么首要的事情奉告我真的好么？你就不怕我……”
“对话是相互的，既然如此，那么只限于今晚，我们都相互‘坦诚以待’，并且不能有所记恨，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