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必定。明显是已经早已确认了墨的身份。
终究,在走了不晓得多久以后,墨再次止住了脚步。只见面前本来一片暗中的空间开端渐渐退散,光亮再次闪现。而分歧于之前那些森罗可骇的异象,当统统的暗中尽数褪去以后,呈现在墨面前的确切一副鸟语花香的人间名胜。
“而这统统功绩,都归根与那边?那恰是因为有了青丘神树的庇护而至啊!没有那神树伸开的庞大结界断绝了外界的诸多纷争,他们又如何能安享数百年的战役。没有全部神树的保护调度天时,青丘之国又怎能稀有百年的风调雨顺,岁岁歉收!”
一袭青衣,苗条的黑发被好好的理顺扎在身后。树荫底下,那闭着双眼的脸庞固然带着几分放荡悠然的神采,却还是难掩上面的严肃。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听了这话,劈面的那青衣男人先是低声笑了两下,然后笑声垂垂放大,直至仰首大笑。
青衣男人笑了笑,然前面露不解的摇了点头,“墨殿下所指的污垢之事是甚么?莫非是在说这颗青丘神树么?”
清脆的草地连绵而去,不知绝顶,四周花果树木一应俱全,无数着名或不着名的鸟儿落拓的在树丛之间起舞歌鸣,那些扇动着斑斓斑斓的翅膀的各色胡蝶时而停落在花丛间咀嚼着花露,时而又飞到空中踏起灿艳的舞步。清风拂过,万物尽皆一片安宁平和之像……
“还是说,在你眼里,即便是他,也不过是一个不敷为虑的角色罢了吗?哪怕他已经查探到着数百年来埋藏在这个国度暗中底下的污垢之事。”
“哦,这么说你倒是另有一番高论了?那我倒是愿闻其详。”,墨拂了拂袖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而墨则是站在原地,四下扫视了一番后,仿佛找准了某个方向,重新迈步向前。
“如何,我的话有这么好笑么?”,墨看着面前这个纵使大笑着也涓滴不损他那严肃仪态分毫的男人,淡淡的说道。
“以种子为引,一代代仿佛牧羊般收割着青丘之民的灵魂血肉,莫非还不能称得上是肮脏污垢么?”
“呵呵……”,那仿佛正在的熟睡的男人在听到墨的这一声以后,缓缓展开了双眼,翻身站起。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理了理身上的衣装,这时他才将目光转向墨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