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霁被媚儿挑逗得浑身发烫,某处反应最热烈之处已然硬挺得不像话。他向下轻瞄一眼,突而发明媚儿半眯着凤眸儿,正笑嘻嘻地瞅他。得,她这是用心逗他呢!
目睹着就要撞上拐角处的围墙,发发“嘭”地一声,撞在了老驳身上。只见老驳一身黑衣,绿幽幽的眼睛向下一瞅:“发发,你何为?”
媚儿睡着的时候,没了常日里的蛮劲儿,温馨得像只小白兔,不时地在他臂弯里蹭一蹭,寻了个舒坦的位置。至于她的小手,那天然不会抓空,他胸前的小豆子是天然的催眠器。常常睡得不平稳了,她只要摸畴昔捏两下,马上甜甜一笑,又甜睡起来。
老驳点点头,将身子往左一撇:“请。”
“唔……”九明丽被他那几近哀嚎的声儿吵着,迷含混糊地扭了扭身子,小手儿可算是从他那俩豆子上撤了下来,转而持续往上头爬。
“减肥!”发发赶紧圆谎,“靖人也给我阐发了,我这身皮郛油脂忒厚,非常影响元身修炼。得……得肥胖个两三圈儿,才好持续修炼的。咳,二师兄请莫挡路,我还得持续奔驰。”
今儿撞见二师兄老驳与绿囚有染,发发已是脑洞大开,脑补出很多画面来。
发发抬了猫脑袋,往前一瞅,呵,好硬一面墙来哉。它嘲笑着,向右一转,抬起四蹄儿再度疾走起来。寻着墙根儿,绿囚的那股子魔气更加的淡了,看模样她已然分开。
“二师……”发发正要追畴昔,却发明对方在拐角处俄然消逝了踪迹。
风千霁瞄了她一眼,双手枕在脑袋背面,笑道:“这不是能好生睡觉了?”
比方,老驳与绿囚私定毕生,颠鸾倒凤;比方,老驳收了绿囚的好处,备好了毒咒要刺杀老媚;再譬个如,老驳与绿囚做好买卖,要拿老媚的性命,调换驳兽一族的首级之位……
九明丽松开他的唇,猜疑地盯住他:“你何为?”
及至累瘫在地,再昂首一瞧,老驳那乌黑的影形,已经又不见了踪迹。
风千霁此时并未筹算歇息,可胳膊被媚儿紧紧拽住,是想扯亦扯不出,想拽亦拽不起。为防扰了媚儿就寝,他勾了勾唇,老诚恳实地斜躺在床沿边儿,温馨地瞧她的睡颜。
九明丽“噗嗤”一笑,身子往床里头一翻,从他身上翻下来,顺势来个侧卧托腮**装:“想对我用激将法?下辈子罢。”
“既然媚儿想做主玩一玩。便由着你玩一场。”风千霁勾起一弯狐媚的笑,“媚儿莫不是……不敢了?”
发发夙来没甚大本领,作为一只猫,身形不敷活络;作为一个神仙,神通不敷刁悍;作为一面镜子,呃,它已经快忘了自个儿是面镜子了……言而总之,发发空有一颗想要襄助老媚的心,却没做过多少有实际意义的事儿。故而它老是心有不甘,巴不得快快证明自个儿不是个空有毒舌的神仙。
不一会儿,一双小手便爬到他的腮帮子上,猛地一拍,随即将他的面庞儿拢下来。有了双手的定位,饶是没展开凤眸儿,也能很轻易地寻着他的唇。她咬住他的唇,不时地舔一舔。又用牙扯一扯,玩得非常带劲儿。
风千霁深处刻薄的左掌,在她脑门儿上悄悄一拍:“乖~~”
风千霁可就惨了,紫袍子被她强撩开,暴露胸前一片“坦途”,两颗最敏感的豆豆被她揉捏地不断变幻形状,痛得那叫一个活来死去。他标致的面庞儿拧巴得跟揉成团的纸团子似的,就差没来个十二连拍神采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