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她找不找的见是她本身的事,于大计并无太大干系。今晚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将水苏安插进宫里。”
这个行动皇上非常对劲,因为最后降下去的花冠正意味着在圣上面前,不管多么高贵的人都只能处于东西之侧,且高度必必要比位于正北的皇座低。
这等装模作样的自言自语,天然是说给连城听得。
衡止没有错过那片目光,摇了点头叹了句,“此情此景,怎一个物是人非了得啊。”
皇上笑了几声,道,“倒是个机警的,朕准了。”
衡止又喃喃的道,“宫里娘娘这么多,也不知虞美人能不能找的见殷女人吗。”
一个娇媚动听,一个清纯娇俏。
又道,“成果我还是多虑了,就算没有虞美人这桩事,你也会给她找出个由头来,让她带着水苏进宫的。想来也是,若真是画蛇添足之举,你定是会剥了我的皮吧。”
宫中乐工们获得了肯许的号令后,便开端了吹打,紧接着,便有一队婀娜的红衣女子鱼贯而入。
皇上还未叫她们免礼,心机便被那两个手上仍托着花冠的女子吸引了去,便问道,“舞已毕,你们二报酬何还不将面具摘下?”
九个曼妙舞女法度轻巧,如莲子出水普通,脚尖轻点着空中。一个文雅的回身,便刹时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圆圈,又两步以后,圈子疏松了些,世人才得以看到中间的人。
接下来的行动,便是中间的二人一向稳稳的托着花冠起舞,而其他的七人伸展了双臂,文雅的扭转了起来。
长袖博彩,裙裾添华,更有两个快速挪动的花冠,让人在目炫狼籍的同时却又更加的聚精会神。的确,不管是那无骨的腰肢,还是苗条的手指,不管是那摄魂的浅笑,还是一双双灵泉般的美目,都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她实在是和那些清雅如诗般的叹咏,太不搭调。
二人便将右手缓缓伸至面具前,缓缓揭了开来,世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想要看一看那面具下是何种风情。
连城的眼神轻飘飘的掠过来,唇角一勾。
连城端起茶盏,细目微眯,如吸纳了整片星空普通深远。
连城轻笑,道,“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