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北宫和枫桥不约而同的瞠目结舌,道,“安国公主……也太变态了吧?”
连城的笑容耐人寻味,“怎讲?”
谁说是描述你的了呢?
连城道,“在安国公主靠近湖边的时候,会有人‘一不谨慎’跌进湖里,挣扎扑腾。”
仍然仇视阿谁舍弃了儿子的父亲,仍然痛恨阿谁无私无情的帝王。
衡止也回过了神来,“对,阿楠你尽管下帖子便可,安国公主必然会去的。”
“之前……安国公主丢了银钗,便是她动的手。”
北宫楠啧啧到,“那小湖,站着就能挨到底……还扑腾甚么?”
“她和安国公主干系如何?”
连城悄悄叩了叩桌子,“那就有些难办了。”
“你之前说过……有一个叫青梅的宫女,之前是安国公主身边的人?”
“我竟不知,你入宫没多久,却和她联起手来了。”
“为甚么啊?”
“可离阿柠的诞辰另有好几天,龙印的事情……真的能拖那么久么?”
连城俄然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想甚么呢?”
……
衡止笑了笑,“我感觉挺好的,好得很。归正也淹不死,就是做个模样,你到时候只需求把安国公主引到湖边上来就行了。”
“小山堆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左丞相的爱女办寿宴,如果请了小公主,她会不会去?”
北宫楠扇了两下扇子,“合着你们都已经想好战略了啊,早说嘛。”
衡止心道,是啊是啊,披着头发都都雅,都雅极了。
北宫楠还是不解,“费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在安国公主面前跌进湖里?”
“没,”衡止难堪的笑了笑,“想起了一句诗。”
连城对“闻笛”二字非常的介怀,硬生生的扯开了话题。
“你个蛮横卤莽的莽夫!你把我头发都打歪了!”
“也是,”衡止叹了口气,“老是要弃取的。”
因而衡止破钞口舌的讲授了安国公主的“英勇事迹”。
衡止道,“没错。”
“可皇上如果晓得我们拿安国公主当筹马……会不会不欢畅?”
连城握拳清咳了一声,“言归正传,持续说阿柠诞辰的事儿。”
衡止皱了皱眉,“这个……难说。”
衡止却又道,“也不必然。”
“可她既然能轻松到手,申明安国公主和她身边那些人……对青梅还是没甚么防备之心,不然,她近不了公主的身。”
“毒药?这么狠?”连城有些讶异。
“我mm?是啊,阿柠的生辰就在三天今后了。”
衡止面色却俄然红了一下。
是啊,人间之事,总要有取有舍的。
连城眼色倒是一黑,“这由不得他。”
衡止却蹙了蹙眉,“可……”
衡止道:“我。”
衡止却摇了点头,“劝她的该另有其人,青梅该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小公主喂下毒药。”
久违的,大干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