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泪如雨下:“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冤枉!”
天子并没有说话,皇后又转过脸来呵叱我:“你是受了谁的教唆,竟然用如许的手腕来攀诬本宫?”
我内心一寒,他说:“不过另有体例救。”他瞧了我一眼,“不过我如果救了她,你筹算如何样酬谢我呢?”
我咬了咬牙,走上前去便揽住他的肩,踮起脚来狠狠啃了他一通。
皇后神采如灰,终究软倒在那边。
我并不惊骇,因为他的手掌很暖,像是阿爹的手。并且实在他长得挺像李承鄞,我向来不怕李承鄞。
我看到那枚鸣镝的时候,一个动机浮上心头,我拿起那枚鸣镝,悄悄地走开。
我们西凉的女孩儿,才不兴成日哭哭啼啼,我已经哭过一场,便不会再哭了。
皇后勉强道:“臣妾为甚么要担忧……陛下这些话,臣妾并不晓得。”
皇后蓦地抬起脸来,怔怔地瞧着天子。
他伸脱手去,将阿渡扶起来,然后将掌心抵在她背心,替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