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生奇特:“你为甚么要找我?你如何会找了我三年?三年前我熟谙你么?”
我又和李承鄞吵架了。每次我们吵完架,他老是不睬我,也不准旁人同我说话。
有人大呼一声指着颤栗的草席,牙齿格格作响,说不出话来;另有人大呼“诈尸”;更多的人瞠目结舌,呆立在那边一动不动。
为甚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我决意不再同他说话。我回身就走,阿渡会到那里去了呢?我一边想一边转头看了一眼,阿谁顾剑还站在那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瞥见我转头看他,他又对我笑了笑。他都对我笑了好几次了,我俄然感觉他的笑像水面上浮着的一层碎冰,就像对着我笑,实在是件让他非常难受的事似的。